Archive for June, 2012

Or worse 49

June 29, 2012

Or worse 49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2: Wednesday 21 June 1972

我们仍然必须清楚尝试看出的是,弗洛伊德所介绍的东西是某件—人们想象我不知道它,因为我正在谈论这个能指—回到属于身体的基础的东西。这意味着,由于完全独立于他们用来表达的能指,有四个极端被决定,从确实作为无法被掌握的享乐的出现本身。呵呵!这是为什么这其他三个会被产生。作为回应,第一个是真理,它已经暗示辞说。那并不意味着,真理能够被说。我自己这样说真是要自己的命:真理无法被说,它仅能够半说。

但是无论如何,关于享乐,无论如何,它存在。我们必须要能够谈论它。结果,有某件不同的东西被称为表达。呵呵,总之,我一整年都在解释。我花费足够时间表达它,因为,为了表达它,这是所必需的事情,为了让你们看出:我拥有这个必要性,我继续前进的方式,确实地,我永远无法能够表达它作为一项真理。这是必须的,依照对于所有人而言,命运是什么而定。你们必须环绕这个命运。更加确实地说,你们必须看出命运如何运转,它如何倾覆,一旦你们碰触它,它如何倾覆,以及直到某个时刻,它会足够不稳定,会造成各种错误。

无论如何,假如我提出,提出—它仍然要求某种的厚颜—「可能不是伪装的辞说」的这个标题,我认为,那是要你们理解,你们已经理解,辞说的本身总是某种伪装的辞说。假如某个地方有某件东西授权我某种的享乐,确实地,那是为了要伪装。从这个出发点,我们能够成功地构想这个我们仅能在那里掌握的某件东西,但是以已经带有确定的方式。由某个人作为确定。他的记忆力,我必须表示佩服。依照我的书写,这个记忆力给予这个「错误」me相同的感觉,这个「错误体认」得「错误」,这个人曾经被大家所怀念,所以岌岌可危的是要嘲笑他的文字,也就是柏拉图。仍然,假如有某个人曾经理解在剩余享乐所牵涉的东西,某件让我们认为,柏拉图不仅是「理型跟形式」,而且是我们拥有跟某种格局有关的一切。我同意,这种格局会有真理显现,表达这些陈述。柏拉图仍然是这个人,他曾经提出这个二元关系的功用,作为每件事情会发生的这个停顿点,在那里,每件东西都漏失。有伟大,必然会有渺小,有老年,必然会有年轻人。这个二元关系就是我们的损失轨迹,漏失的轨迹。由于这个轨迹,它被迫要塑造「理型与形式」的这个「一」。而且,这个「一」立即被发动,被铭记。是的,这确实是因为像我们,被投掷进入这一个补充—我谈论关于所有那个在1956年4月11日。这种补充,处于这种补充与补助之间的这种差异。

无论如何,自从1956年以来,我曾经说得很清楚,关于这一切。似乎,它本来能够充当让某件东西具体化,在应该被实践的这个功用的这一边,分析家的这一边。它似乎是如此的不可能,比其他的功用更不可能。人们仅是梦想模拟伪装它。是的!所以,它环绕这一点运转,看到某些东西是必要的。事实上,处于这个支持之间,在身体的层次所发生的事情,意义就从那里出现,但是没有形成结构。因为在我刚刚陈述关于享乐之后,关于这个真理,关于这个伪装物与剩余享乐,作为在此构成这个基础,这个场域,如同前天被这个人表达,他愿意来这里跟我们谈论关于皮尔斯,因为皮尔斯注意到,他曾经了解我正在言说的东西。这是没有意义的,告诉你们,差不多就是在相同的时代,我产生皮尔斯的四分图。当然,那并没有用途。因为,你们很可能认为,对于普遍性的总体模糊的谈论,无论是肯定或是否定,关于特殊性,情况也是相同。对于仅是会梦想的人,在我们重新发现他们自己的各种把戏,本来能够有什么影响呢?

是的!这个场域在此。实际上岌岌可危的是这个身体,跟它强烈的感觉,对于这些感觉,我们无法予以掌握。因为它并不关于真理,伪装物,享乐,或剩余享乐,人们大作哲学表述。哲学表述被做了,从这个时刻开始,有某件东西填塞开始,填塞这个支持。这个支持仅能够从辞说被表达。它用什么来填塞它?的确,这必须被说出来,你们大家都是由什么组成,尤有甚者,假如你们知道一点哲学,那有时会发生,但是当一切都说都做了,这是罕见的,你们尤其是现实份子astudees,如同我有一天说的。你们处于这个位置,大学辞说定位你们的位置。你们陷套其中作为样版a-formes。有段时间,曾经有一个危机,但是以后将会谈论它。这是需要的。现在的问题不一样。

你们确实必须考虑到,你们基本上依靠的东西是主人辞说—因为毕竟,大学并不昨天才诞生。仍然,这是第一个产生的辞说,就是这个辞说维持下来,几乎是没有多少机会被动摇。它能够被弥补,被平衡,被某件可能是,无论如何,将会有一天,被精神分析辞说动摇。在主人辞说的层次,我们能够非常清楚地说,在辞说的领域之间,在辞说的这些功用之间,依照它们所被表达的,被这个第一能指S1,第二能指S2,及这个0的空无。这个身体,你们在此代表的这个身体,作为分析家,我正在跟你们演说。

因为,当某个人第一次前来我的办公室看我,我强调我们用礼貌性的谈话开始谈论正事。重要的是,这是两个身体的面对。确实是因为它从那里开始,两个身体的遭遇开始,从那个时刻,当我们开始讨论精神分析辞说,就不再有身体的任何问题。但是这个事实始终是,在这个层次,辞说发挥功用,这并不是精神分析辞说,被提出的问题是:这个辞说如何已经成功地掌握身体。

在主人辞说的这个层次,这很清楚。在主人辞说的层次,从那里,你们的存在作为一个身体,被塑造,请不要伪装说不是。无论你们如何轻描淡写,这是我将所谓的感觉,非常确实地,很好的感觉。在身体与辞说之间,分析家侃侃而谈,以假装称它是情感。显而易见地,你们在精神分析受到影响。这就是为什么精神分析会存在。这就是他们显而易见地宣称确定不要滑溜,他们在某个地方一定用某种的利益。美好的感觉,它们是用什么形成?呵呵,我们被迫到达这个,在主人辞说的层次,这是显而易见地,它们是由明智合理形成。这仍然是一件好事情,在我正在言说的时刻,不要忘记。在那里,我是法律系的客人,不要失败于体认,这是明智合理,没有别的,作为美好感觉的基础。当某件像那样的东西突然来临,感动你们的心灵,因为你们不很清楚知道,你们是否会稍有回应,对于精神分析曾经进行得很不顺畅的方式,请注意听!呵呵,让我们更加清楚表达!假如没有法则必然论,假如没有明智合理,这种扰乱会在哪里?这个所谓的感情表达?有时这仍然是必要的,稍微忠实地言谈一下。「稍微」意味着,我刚刚所说的东西,并没有涵盖一切。我也能够言说某将不和谐的东西,跟我刚刚所说的。那将也是真理。

拉康说

这确实是所发生的事情。这确实是仅是发生的事情,当仅是凭借这个事实,不是属于辞说的这些功用的滑溜到四分之一转,半转,全转,两个四分之一转,这恰巧是因为在这个三加一,仍然有各种向量,我们能够清楚地建立向量的必要性。它们并没有属于这个三加一,也不是属于真理,也不是属于伪装物,也不是属于任何诸如其类的东西。他们起源于这个事实:这个三加一是四个。根据这个简单的条件要求,应该有两种意义的向量。换句话说,应该有两个到达,两个离开,或是一个到达,一个离开。你们绝对被要求要发现到,他们垂悬在一块的方式,起源于四这个数字,没有别的。当然,伪装物,真理,享乐,及剩余享乐,无法被填加在一块。所以,它们本身无法成为四。实在界确实是在这里。事实上,四这个数字,就它本身而言,完全本身就存在。这也是某件我说的事情,在1956年4月11日。但是确实地,,我当时还没有完整地想出。而且,我当时甚至还没有完全构想好。仅是对我所证明的东西,我正在遵循一条很好的脉络,因为这个事实,我当时说,四这个数字在此时一个基本的数字,这样我们才能够记得,这个数字证明我仍然是在正确的途径,因为,现在,我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是多余的,在所有这一切。在它需要的当时,我说它,在有关精神疾病的问题的当时。

雄伯说

拉康将辞说分为主人辞说,大学辞说,歇斯底里辞说,及精神分析辞说,前面三个是伪装物semblance,而精神分析可能会是不是伪装物的辞说a discourse that might not be a semblance,故说四是三加一tetrad。若是换喻伪装物,真理,享乐与剩余享乐,它们并不能凝聚在一块,伪装物与享乐在符号界,而真理与剩余享乐在实在界,故说两个向量到达,两个向量离开,或是一个向量到达,另一个离开。

拉康在1956年4月11日,则是将四的数字,建构为一个基本的数字,为了我们能够记得。因为「一」作为能指signifier,跟符号sign不同,它原先是由0与1组成,代表对于另外一个能指(0+1)的意义,因此这个「一」的能指是以四作为基数,彼此才能记得,才不会成为精神疾病。

拉康说

没错!所以,问题是这个,无论这些感觉—请不要受到正在离开的人的干扰,他们在这个时刻必须这样做,他们必须去参加某个人的葬礼,对于那个人,我在此表示我的怀念。他说从我们的学院的某个人,我确实对他怀念不已。我遗憾我不能够亲自去参加悼念,因为考虑到我在此的承诺。是的,处于辞说的功用跟并非是辞说的意义的这个支持之间,后者并不依靠任何被说的东西,在精神分析辞说所拥有的,会是什么东西?每一样被说的东西都是伪装物。每一样被说的都是真实。除此而外,每一样被说的东西,都给予享乐。所被说的内容。今天,我重复一遍,我重新书写在黑板上:「我们正在言说作为一个事实的这件事始终被隐藏在所被说的内容背后。」所被说的内容实实在在就是在所被了解的内容里,那就是文字。仅是说它,是不同的事情。仅是说它,在一个不同的层次,它是辞说。用关系的术语而言,那是将你们凝聚在一块的东西,跟那些未必是在现场这里的人。我们所谓的关系,religio,这个社会的凝聚,发生在某些的交织网络,它们并不是偶然发生的,它们成为必要,由于在能指化的表达里的这个某个秩序,几乎没有多少犯错的范围。为了让某件东西能够在里面被说,这是需要的,这是需要的,应该要有某件其他的东西,除了你们所想象的东西,你们所想象的,在现实界的名义下。因为现实界,确实就是从这个言说出来。

雄伯说

拉康开始区别,在精神分析辞说里,辞说的功用跟并非是辞说的意义之间,会有什么存在?他说,所被说的一切是伪装物,然后又说,所被说的一切是真实。听起来是悖论,原因是精神分析的真理仅能半说,因为一半在符号界,另外一半在实在界。从符号界而言,所被说的一切都是伪装物,从实在界而言,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

然后,拉康又说,所被说的一切都给予享乐,我们正在言说作为事实,始终隐藏在所被说的内容背后。因为所被说的内容是文字word,而言说它to say it,确实辞说。文字也许仅有研讨班的现场听到,但是辞说的意义扩大到现场以外的社会凝聚的关系。也就是拉康对于精神分析言说者the saying定义,是广义地涵盖到整个现实界的众生。

Or worse 48

June 29, 2012

Or worse 48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2: Wednesday 21 June 1972

人言语这回事始终被忘记
作为在所说内容背后的一个事实
或在所被了解到内容背后

这个陈述凭借它的形式来主张
就它所发出的这个生命实存的术语而言
它归属于这个辅助

今天,我正在跟你们告辞。从那些来的人,然后从那些没有来的人,那些来辞行的人。你们瞧。我们并没有需要出去寻找,呵呵。我能够做什么?我应该做个总结,如人们所说,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应该标示某件东西,一个时刻,一个插断的时刻。当然,我能够说,我继续限制这个不可能界,在里面,对于我们而言,能够作为基础的东西被收集,对于在精神分析辞说的我们,作为实在界。

你们瞧!在最后的时刻,偶然地,我拥有这个证词,证明我说的话有人听见。我拥有这个证词,因为有意愿的这个人—这是一个很大的优点—像那样,在今年的最后的时刻言说。他们愿意替我证明,对于某些人们,不仅是某个人,对于我根本无法预先看到的某种人,从他们恰巧发现感到興趣的角度,总之,对于我尝试要陈述的东西。很好!我因此感谢这个人,他给我,不仅给我,他给大家一种、、、我希望,会有足够的人在那里找到迴响。他们看到,这能够产生某件东西。当然要知道总是很困难,要知道它如何延伸。

所以,在义大利,我稍微提到它,因为毕竟,对于我而言,这似乎并非是多余的。我遇到某个我发现很好的人,他对艺术历史颇有涉猎,我不知道。这些艺术作品的观念,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们能够成功地了解,所被陈述的东西,在结构的标题下,明确地说,就是我自己曾经能够产生关于它的东西,让他感到興趣。这让他感到興趣,因为个人的一些问题。艺术作品的这个观念,历史的这个观念,这种风格,确实地,这会让你们成为奴隶。我们能够清楚地看出,当你们看到,某位既非批评家,又非历史学家,而是一位创造者,他形成一个意象,作为这种风格的意象,这种奴隶,这种囚犯,呵呵?有某个人名叫米开兰基罗,他显示那样。除外,还有历史学家兼批评家,他们祈求成为奴隶。这是一种虚张声势,像任何虚张声势一样,这是一种能够被实践的神圣的服务。是的!它尝试让我们忘记是谁发号司令,因为这种艺术作品,总是来自一种发号司令,甚至对米开兰基罗。

呵呵,发号司令的这个人,这是今年我首先尝试要跟你们提出的,在「一」的这个标题下,难道不是吗?发号司令的就是这个「一」,这个「一」成为「生命实存」。我要求你们去寻找那个,在巴门尼底斯章节。你们有些人或许同意。这个「一」成为「生命实存」,如同歇斯底里症者成为这个人。是的!显而易见地,这个「一」所形成的「生命实存」,成为的,并不是生命实存,它形成「生命实存」。显而易见地,就是这个生命实存支持某种创造性的著迷。以我正在谈论的这个人为例,他对我确实非常好,他清楚地跟我解释,他如何发现他自己被困陷于我所谓的我的系统,为了揭露它的重点。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正在跟他指出的,为了避免某种的混淆。他掌握这个事实:他发现我从事太多的本体论。

这仍然是好笑的,不是吗?我并不认为,当然,在此,大家仅是洗耳恭听。我认为就像每个地方,都会有一些听而不闻的人。但是说我正在从事本体论,仍然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将它放置在这个、、、在我明确地显示必须被划杠的的这个大他者,我非常确实地指明,使用这个自己被划杠的能指,这是耐人寻味!因为,你们必须看出的在你们身上的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就是本体论。甚至生命实存,已经是陷套在他的掌握。因为那样,事实上,假如本体论仅是这个「一」定獰笑。显而易见地,每一样根据命令所被做的事情,清楚地被悬置在这个「一」,我的天,那会令他懊恼。

所以,他真正想要的就是,总之,让这个结构缺席。这将会更加方便对于这匆匆招呼。人们真正想要的是,这个召唤的魔术,发生的这个召唤的魔术。艺术作品,就是这个召唤魔术没有需要指头套。你们只要观看那个,有一幅布鲁黑尔的图画,他是一位比他们卓越的艺术家,他没有隐藏用什么方法,那些漫步过去的人们是如何被吸引住。很好!在此,显而易见地,这并不是我们专注的东西。我们专注于精神分析辞说。关于这个精神分析辞说,我仍然认为,这并不是坏事,离开你们之前,我强调某件事,某件会让你们确实地理解:这不仅是本体论,它并不是哲学。它仅是由于某种的立场而变为需要,我提醒的某种立场。在这个立场,我认为我能够浓缩一个辞说的表达,仍然跟你们显示一层关系,这跟这个事实的关系:精神分析,精神分析拥有相同的关系—假如你们相信,我没有体认出它,那你们就错了。它跟某件东西的关系,这个东西被称之为人类。当然没错,但是就我而言,我没有称它这样。我并没有称它是人类,这样你们才不会激动起来。所以,你们保持在你们所在的地方。当然,你们能够看出,精神分析家面临的困难是什么。

当然,你们不再谈论有关知识,因为人跟他自己的世界的关系—显而易见地,我们曾经从那个开始很久了,甚至始终是。这个关系从来不是别的,除了就是一种伪装,服侍于主人的辞说。属于一个人自己的世界,没有一个不是主人使用指挥棒让它运作的世界。关于我们自己的这个著名的知识,「了解你自己」gnothi seauton ,这被认为是形成一个人。让我们从这个开始。这仍然是简单而具体的,难道不是吗?是的,没错!假如你们愿意,假如你们愿意它有个位置,它拥有身体的位置。对自己的知识,难道不是吗,对自己的知识是一种卫生学。让我们从那里开始,难道不是吗?所以,几世纪以来,疾病始终是存在的。因为每个人知道,疾病并不是由卫生学来规范。它确实是某将跟身体息息相关的东西。疾病,好几个世纪来始终存在著,医生被认为是应该知道它。为了知道它,我的意思是知识,我认为我曾经充分而快速地强调,在我们过去几次谈论之一。我甚至不再知道是在哪里,这两个角度的失败,难道不是吗?所有那一切在历史上是显而易见的,它展示它自己,以各种各样的偏差方式。

所以,仍然是这个问题,今天我想要你们理解的问题是:精神分析家在那里,他似乎充当一种中继站。人们谈论疾病,我们并不知道,同时人们说,譬如,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并没有精神的疾病。完全正确地,这是疾病分类学的实体,如同以前所表达的。精神疾病,它根本就不是一种实体。相反地,它是一种拥有瑕疵的精神。让我们像那样,快速地表达我们自己。

所以,让我们看出,譬如,根据那个被认为是什么,在那里什么被书写,哪一个被认为是在陈述,在某种锁链被放置的地方。非常确实,而且没有模糊暧昧,那就是结构。你们看到两个能指陆续地在里面。主体仅是在那里,因为能指代表它,对于另外一个能指。从那里造成的结果,有某件东西。过去几年来,我们曾经发展,具有充分的理由,要证明我们应该注意它,作为这个小客体。显而易见地,假如它在那里,以这个形式,以这个三加一基数的形式,这并不是一种没有任何意义的拓扑图形。这就是弗洛伊德贡献的这个新奇性。弗洛伊德提供的这个新奇性,并非毫无意义。

有某个曾经表现很好的人,他定位,他具体表现主人的辞说。凭借历史的启蒙,他能够掌握,那就是马克思。这仍然是一个步骤,没有理由将这个步骤简化成为第一个步骤。也没有理由混合这两个步骤。我们能够询问我们自己,为什么他们应该绝对处于和谐当中。他们并不和谐。他们完全地相容。他们配合在一块。他们配合在一块,然后确实有一个非常自在地拥有它的位置。那就是弗洛伊德的位置。总之,他曾经贡献什么重要的东西?他贡献过分决定的这个维度。过分决定确实是我所想象,以最激烈的方式,我正式化辞说的本质。因为它处于我刚刚所谓的支持的枢纽位置。

仍然是从这个辞说,弗洛伊德让它出现,让这个事实出现:在这个支持所被产生的东西,跟用辞说术语所表达的东西,有某些的关系。这个支持就是身体。这种身体,你们必须注意,当你们说它是身体。它未必是身体。因为从一个人的快乐开始的时刻,这非常确实地意味着,身体并不单独,还有另外一个身体。这并不意味着,享乐就是性的享乐。因为今年我曾经跟你们解释过,至少我们能够说的是,这个享乐并不是被召唤,这是很现实的享乐。享乐的本体内容是,当有两个身体时,当有更多的身体时,当然,我并不知道,我们无法说,是哪一个身体在享乐。这就是为什么会保证:在这种事情里,会有好几个身体被牵涉在里面,甚至是一连串的身体。

因此,过分决定在于以下。这些东西并非意义,意义将会受到一个能指的支持,确实就是一个能指的本体。我并不知道,我一点一点地开始那个。天晓得为什么,然后稍微再多一点,有什么关系。我发现某件东西,我发表的一个研讨班,在一个学期的开始,在这一年的年底的这个学期。所谓的苏瑞伯首席法官的个案,那是在1958年4月11日。确实还有早些,前两个学期被做总结,用我书写的「精神疾病的可能治疗的基本问题」。在1956年4月11日。我提出这个事实,就像那样,我正在直呼其名,在我的辞说,这个名字拥有这个结构。它未必总是那些昏庸头脑所想到的东西。但是它以那个层次说得很清楚。我觉得有趣,就重新让它被出版。这个研讨班,假如一位打字员没有犯很多错误,因为她没有听清楚。假如她仅是正确地复制这个拉丁的句子,我曾经书写在黑板上,我不再知道它归属于哪位作者。我将会做它,我不知道,在这个精神分析杂志Scilicet的第二期。这次,我将需要再次找出这个拉丁句子从哪里来。这确实将会让我耗掉时间。没有关系,我当时说的一切关于这个能指,关于这个能指,当我们无法说,那是一个 生活方式a la mode, 在1956年,它始终被印上一层金属,在那里,我没有需要改变任何东西。

没错!我所说的关于它,非常确实就是,它根据它没有意义的这个事实被区别。我以决定性的方式说它,因为在当时,我必须让我自己被听见,你们能想象吗?而且,都是医生在听完演讲!他们哪里关系那些?仅是因为那时、、、无论如何,他们从拉康听到某件东西。无论如何,从拉康,换句话说,从这种小丑。难道不是吗?没错!他当然对于他的特技表演精彩绝伦。在这段期间,他们已经将眼光注视着,他们回去要如何地吸收理解。因为他们无法说,他们作梦。那将是太美了。他们没有作梦,他们吸收理解。这是一种工作,就像任何其他工作一样。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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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 worse 47

June 27, 2012

Or worse 47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1: Wednesday 14 June 1972

 

孔帝拉克,就他本身而言,这很少发生,他在某个时刻谈论到人类的天性时说,他将会询问他自己,在开始时,这个关系跟这个秩序是如何形成。因为它确实曾经失败,处于铭记与事件之间的这个秩序,因为它确实失败,因为它没有运作,为什么它仍然存在?为什么会有仅是零的东西的铭记?这显而易见地是他的问题。在他回答的那个时刻,在杰出的表现之后,我确实不知道,那是人类的天性。

 

就是这个一般的断裂,容许符号系统的自动性,依照孔帝拉克,关于这个,他说符号的系统完全单独地运作。而在他的「动物特征」,他告诉我们一整堆东西,为了显示,在动物身上,也有一个符号系统,这个系统如何依靠所有外在的客体,依靠所有的、、、

 

使用这个系统,我们重新连结我们开始的皮尔斯的符号学。皮尔斯描述从希腊文的整体性Phaneron,一切呈现于精神的整体性,而且,这个整体性Phaneron的意义,无论真实或虚假,是立即可观察的东西。他从那里开始,他分解这个整体性Phaneron的各个元素。在这个整体性,有三个不可分离的元素。一方面,他称为是我们能够将primant翻译为单子,通常我认为他使用单子monad这个字,它本身是完整的元素,在另一方面,次级单子secondant 是一种静止的力量,对立,静止的紧张,处于两个元素之间,换句话说,每个元素立即召唤另外一个元素,用它跟它具有的关系,在某方面,那是一种集合,绝对无法分离的集合。最重要的部分是这个第三单子tertiant,这个元素立即相对立与第一及第三单子。皮尔斯指明,所有的连续性,一般的每个过程,都来自这个第三单子。从那里开始,从这个第三单子的这个观念开始,我们能够显示,那是从他的天文学的理论演进而来。他在他生命的开始时产生,但是无论如何,我并不在说这个。

 

拉康:皮尔斯作为天文学家、、、

 

雷侃那提: 所以,从这个第三单子开始,他建构一个在符号学被指明的逻辑,「符号学逻辑」,符号的本身在某些层次被指明作为修饰学,那对于皮尔斯是很重要的。每样东西都依靠他对于一般的符号的定义,他称这个符号为再现。我抱歉要引用「这个再现是某件对于某人而言,是取代另外一件东西,从某个观点,或以某种方式。在这个再现,有四个元素,因为某人是第一个元素,我再次引用皮尔斯:「这指明,符号以被演说者的精神,创造一个更加相等或甚至更加发展的符号。」第二点从这里流露出来,符号的接收因此是一个第二符号,运作作为解释者、、、

 

第三,符号正在取代被描述为是它的客体的东西。就在这三个元素里,它们组成符号学的三角形的三个交会点。随后的第四个术语更加谨慎,但是同样有趣。

 

听众某人:胡说八道!

 

拉康:你认为皮尔斯说错了吗?(他对好几次插话干扰的那个人说。)

 

那个人回答:我认为他越扯越远、、、

 

拉康:那是什么意思?无论如何,你的态度不对!

 

雷侃那提:这第四个术语,更加谨慎,这是皮尔斯所谓的「场域」。符号取代了这个客体,并不是绝对地取代,而是相对应于所谓的这个场域。换句话说,这个sol,符号与客体的关系的基础。这四个术语,以它们的整体性定义三个关系。这三个关系是符号学的三个分支的各别的客体。

 

第一个关系,符号与场域的关系。这是纯粹或是推测的文法。皮尔斯说,问题是要体认出、、、

 

拉康:因为推测的文法仅有在几年前才被发明,当这位先生(对刚才那位插话干扰的人说)想要让我们相信、、、

 

雷侃那提:问题是要体认出什么一定是真实的,为了让符号拥有一个意义,这个观念,一般是这个再现的专注于被决定的客体,依照这个场域或这个观点。我们因此看出,以某种方式,意义产生在不同的背景。这个场域,这个场域的决定几乎就是第一个观点的决定。这第一个观点决定在个铭记,所有这一切都根据这个潜力。换句话说,一般性的这个场域,已经是这个潜力。同样地,这个再现关于它的场域,某种观点的决定,它命令跟客体的这个关系。这个场域因此是这个铭记的最初的空间。

 

第二层关系,再现与客体,是纯粹逻辑的领域,对于皮尔斯而言。这个再现,这第一个再现,跟第二个客体拥有一个原初的关系。这个客体的第二个,这个符号首先被给予。「但是这个关系能够决定一个第三个,解释者拥有相同的关系,跟它的客体,因为它娱乐它自己。」换句话说,跟解释者的关系被命令成为相同的关系,凭借再现跟客体的这个关系。

 

从秩序的这个观点,也是同样道理。但是它并不相同,并不相同,换句话说,更加明确地,换句话说,以某种的方式,我们曾经稍微减少未来的符号的可能性。因为那会继续到无限,我们越来越减少它,我们将会看出。

 

这个场域在此是欠缺的,它减少再现跟客体本身的关系。这个对于客体的再现物的再现,决定客体的代表跟决定重复的本身的客体的关系—我说些什么?我说到这个代表吗?是的,这个再现物与客体决定解释者的客体。以某种方式,我们能够说,皮尔斯说它,解释者与客体之间的关系的客体,这并不确实就是客体,它是解释者的客体,但是这是这个关系的整体性。换句话说,在一方面,所有这一切,R-I-O—这是那个客体,就是我。另一方面,这个I-O对于客体而言,应该重复那个。我们能够举个例子。皮尔斯给出一个例子。

 

拉康:这就是我表达,凭借说:存在就是坚持。

 

雷侃那提: 我的意思是,整个的问题是开始。这是再现物与客体之间所发生的事情。现在确实地,我们不可能说任何事情,关于那里所发生的事情。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难道不是吗?这个再现物-客体R-O,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处于这两个之间,这带来所有其余的东西。我将要完成,凭借铭记其余的东西,因为那个解释者继续到无限。

 

当我们想要知道,一旦、、、为了拥有意义,这个再现物-客体R-O,皮尔斯说,符号意义化的过程被创造,从那里开始,为了让它们拥有一个意义。这是需要的,从这个关系,假如我们将这个客体公平而论,假如我们将这个再现物,作为是衡量的准则,这是需要的,确实这个关系,它本身是:它应该由解释者来解释。这些解释者能够使任何东西,它能够同样地,在那个标题之下,一般来说,是在此的解释者跟这个的关系,再现物-客体R-O 本身将会被第二个解释者解释。我们能够列出一整排。我们能够将共产主义,我们能够将任何我们希望的东西,那继续下去,没有停止。

 

所以,在开始,拥有所有的资料,有一种场域,一种被选的基础,在一个没有被区别的基础上。从那里开始,有一个绝对不可能耗尽的企图。他犯一个错误,从一个最初的分离开始,这个分离在基础被给予。

 

如我们所见,它非常清楚,这个符号的三角形复制相同的第二关系,你们曾经引用,关于博罗米恩环结的盔甲。

 

换句话说,皮尔斯说它,他并没有是,博罗米恩环结的盔甲,但是他使用相同的术语,三个被连接的圆圈,用这个并不容许多样式的双重关系,而是一种无可化简的三角关系。我引述他的话:「解释者跟一个客体无法拥有一个双重的关系,但是他仅能够拥有的这个符号客体的关系,被规定给他,以认同但是退化的形式。符号-客体关系将是解释者作为符号的适当客体。」所以,这个三角关系在锁链里发展,作为一种「永无止境的解释」。这个词语是从皮尔斯而来,「永无止境的解释」这是太好了,作为表达,换句话说,每次它就是我们能够所谓的随时都有解释者。

 

我用小点标示的这个东西,在某方面,看到它自己被认肯定,随后作为一种客体,对于新的解释者。这个三角形继续到无限。

 

从我举出的例子,平等与正义的关系是属于相同秩序,作为正义的衡量器的关系,但是它仍然并不相同。所以,譬如,回到洛克,我们看到确实就是这个,被认为是解释的一个客体。但是从一个终止的观点,它有点新颖的地方,确实就是这个关系的结果,客体的这个铭记本身被标记,因为一般来说,正义的这个衡量器的关系,被放置离开客体本身,也就是正义的本身。

 

这就是符号意义化的过程度榜样,因为它是永无休止的。从第一个分开而言,在这个场域范围之内的一个最初打击所给予这个,再现物-客体,从一个最初的分离,就诞生了其他的分离的系列。这个第一次分离的纯净元素就是这个场域,类同于纯净的零。在此产生了这个空无的双重功用。

 

因为考虑时间,我将不继续,因为会有一整套的例子可以列举。而且,在皮尔斯的每个地方,在所有理论的每个地方,在此,我举试验主义为例,你们曾经特别朝向柏克莱,这是很好的主意,因为那很丰富。我们本来能够举些东西来证明这些例子。但是这会保持在评论的层次。拉康曾经说,他的辞说容许意义給予较古老的各种辞说。这确实是第一个成果,我们能够从它那里获取。但是这种描绘,对于一般被产生作为一个开展,譬如,在皮尔斯的著作,它依旧是一种铭记,在当时被认为是容易消化的东西。直到当时,直到拉康,随你们高兴。

 

因此,关于在零的这个铭记被牵涉的东西,应该产生一个无限的系列,问题是要替这个系列找到一个位置。

 

拉康: 我必须去米兰,为了经验获得一种回应的需要。我发现,我获得的这个回应,非常令人满意,因为今天,为了让你们对它满意。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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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 worse 46

June 26, 2012

Or worse 46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1: Wednesday 14 June 1972

他将要表现特征,尝试到达这个不可化简的元素,靠着这个元素发生动一切,但是不仅使用这个元素,换句话说,总之,如同他所说的,在了解里所发生的一切。用那个,我们将会能够成功地看出,是什么确实作为这种感觉到原初性。假如情况确实这样,从感觉,每一样发生在了解里的一切获得。现在,了解到本体本身,他说,在他的第一篇论文—我正在强调它,因为以后会有一些微小的差异。他拉开自己跟这个观念的拒离。这个观念显而易见是他最大的原创性。了解的本体的东西,就是这个秩序,这是一般的联系,作为观念的联系的联系,符号的联系,需要的联系。事实上,它总是各种符号的联系,它总是相同的东西。

在人类身上,这个秩序完全自己发挥功用,他说,然后他稍微解释这个。而在动物身上,一种准时的外在冲动被要求,为了让这个秩序被开始。孔帝拉克指明,在人们与动物之间,有白痴跟疯子。前者并没有成功地掌握秩序,这些人就是白痴。系统上而言,他们并没有成功于附著于秩序,疯子们则是无法跟这个秩序分开。就他们而言,他们完全被这个秩序淹没。他们不再能够拉开距离,他们无法成功地跟这个秩序疏隔开来。

雄伯说

所谓秩序,指的我们人类了解的本体的东西,也就是我们的世界,作为观念的联系的联系,符号的联系,需要的联系。事实上,它总是各种符号的联系。白痴没有智力来理解这个复杂的符号秩序,而疯子则是无法无开,甚至是被淹没。他们无法成功地跟这个秩序疏隔开来。

这些疯子是谁? 指的难道不就是我们自以为正常的,具有智力与理解力的人们吗?这可是包括你和我在内!这不禁让我想到哲学家巴斯卡Pascal 所说的:无可置疑地,有一种必须的疯狂。跟每个人的疯狂在一块而不疯狂,那将是另外一种疯狂。There is undoubtedly a necessary madness, that it would be another form of madness not to be mad with the madness of everybody。

这是颇令人费解的悖论,拉康在第三研讨班「精神疾病」第16页则这样解释:

这些提醒的话并非无用,当你观看理论家的这些假设蕴含的悖论。我们必须说,直到弗洛伊德之前,疯狂曾经被简化为许多的行为模式,许多的行为样式。而别人则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判断每个人都行为。最后,这种差别,样式跟样式的差别并不是很明显。这个强调从来没有充分地被实践,因为它会让一个意象被形成,对于什么是正常,或甚至什么是可理解的行为,以及偏执狂的行为如何适当地跟它区别出来。

在类似的情况,有谁能区分疯狂与正常表现的差别?

拉康说

一般的秩序就是容许一个符号通过到另外一个符号。这是在两个符号之间的边界拥有一个观念的可能性。孔帝拉克拥有一个符号的观念,但是如同往常,那是一个不正确的观念,总是一个隐喻。他这次说,明确地在一篇简短论文里。他在那里替文法修饰找到自辩,或许是用奎提力恩的修辞术语。

问题仍然是,对于他,一个符号是某件前来填补两个符号之间的间隔。在这个意义,在一个符号,有什么被考虑到?它们是这两个邻接的符号,至少是两个被考虑到符号,但是并不是作为符合,因为它们可能牵涉到一种再现。从它们跟它们的边际的观点而言。换句话说,从一个正式的观点而言。他清楚地指明,适当来说,这些无法是再现,而是独特的符号,因为他说,没有正式的再现,没有抽象的再现。总是有一种再现是代表一种再现。换句话说,总是有一个符号的再现的仲介,但是从来没有这个内容的一个仲介,譬如说。依照他所说的,一种感觉的意象,它的重复,它仅是它的幻觉的重复。他说,这是相同的事情。我们无法区别一种感觉跟它的意象。通过这一点,他实践一种批评,对于所有的先前理论。

所以,秩序是符号所代表的东西。因为这两个符号之间的间隔取代它。只是,一般的符号被认为,通过所有这些理论,他,孔帝拉克继承的各种理论,来再现某件东西。然后,显而易见地,那引起他一种问题,他无法成功地摆脱它,在正式符号与它的指称之间的这种联系,一般如何被建立?联系的本身,孔帝拉克说,为了摆脱它,它从这个未知的东西被获得,它从感觉获得。所以,这个未知物已经是一种关系,处于符合作为事件跟符号作为事件的铭记之间。我指明,那并不是孔帝拉克说的话,但是他将它留给人去了解。那是他的宗教教师特瑞希,他肯定是,我发现这并不差。就他而言,白然是他的学生、、、

拉康:在整个的事情过程,我曾经开始书写的这两个句子,有些人或许曾经注意到,它们直接就是雷侃那提在此正在复制的这个陈述、、、

雷侃那提:白然他自己,是特瑞希的学生,他首先被灌输这种差异,处于事件与事件的铭记之间的差异。我们看出它如何成为整个理论的枢纽。他说,在言说的主体身上,有一种永久的替代,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处于陈述内容的主体与陈述动作的主体之间。这就是白然的心理学的基础,以这个心理学,他多多少少显示,凭借再现这个自我,因为在每个再现里,已经有一个自我。换句话说,在那个时刻,有两个自我。一旦一个自我尝试要再现这个「我」,那意味着,自动地会有两个自我。那意味着,立即会有两个自我,那意味着,自我永远不会是其中一个。永远不会是他们其中一个,除了作为仲介。

对于孔帝拉克,符号的秩序处于这个替换的秩序。它拥有他描述的这个空间作为是一个多重维度的时间,当做一个榜样。我并不是要发展这个。我们能够说,时间仅是标示中断的这个无限的重复。零度时间的中断跟以上所提的事是相同的问题。在时间被重复的准时性,以及时间从那里出现的准时性,则是不相同的事情。时间从那里出现的零度准时性,这个零度准时性是透明的,确实是处于铭记跟这个事件之间。在时间被重复的准时性,对于孔帝拉克总是被相对化,由于在时间中被考虑为准时,现在,过去,或未来。它也被考虑,从它的边缘的观点,从它的边界的观点。时间,而不是一连串的准时性,因此是准时性之间的边界的这个系列。因为边界确实就是两个准时性与两个符号的各别的边缘的强调。

因此在绝对的准时性,与这个空洞的集合跟它的部分的集合之间的时间,有这个相同的差异。零度的这个铭记是这个的元素,正如它是时间元素的准时性的铭记。所以,有一个被给予的瑕疵,在整个理论的开始,白然或许曾尝试觉察得更清楚。符号的系统仅是这个瑕疵的无限的重复。它的本身,作为纯粹的瑕疵,被重复在试验论者的所有的著作里。它从这个学派的经验与研究出现,换句话说,它并没有被谈论。

孔帝拉克,就他本身而言,这很少发生,他在某个时刻谈论到人类的天性时说,他将会询问他自己,在开始时,这个关系跟这个秩序是如何形成。因为它确实曾经失败,处于铭记与事件之间的这个秩序,因为它确实失败,因为它没有运作,为什么它仍然存在?为什么会有仅是零的东西的铭记?这显而易见地是他的问题。在他回答的那个时刻,在杰出的表现之后,我确实不知道,那是人类的天性。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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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 worse 45

June 25, 2012

Or worse 45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1: Wednesday 14 June 1972

雷侃那提:所以,用这种考虑,皮尔斯建构潜力这个观念。它因此是这些不可能性被铭记的这个轨迹,这些不可能性的一般可能性并没有被造成,换句话说,being没有被铭记。但是可能性的这个领域作为决定这些不可能性。但是这并没有牵涉,如曾经说过的,关于在那里被产生的铭杰。任何的必要性,它特别意指,就数学而言,从2开始,我们无法理性地解释,从黑格尔的意义,换句话说,无法必然地解释。这个2已经来到,我们无法说他曾经从哪里来,我们仅能表达它,跟这个0有关,用所发生的事情,处于这个0与这个1之间。但是要说他为什么来,那是不可能。

这个潜力容许,为了定义这个连续体的矛盾,在皮尔斯的文本,我正在引用的,但是事实上,我并没有非常仔细地观看它,所以我将不会探讨它。假如一个连续的潜力的集合的一个点看到它自己给予一个明确的决定,一个铭记,一个真实的存在,在那个情况,这个连续体的本身被打破。这个有趣的,并不是从这个连续体的观点,而是从这个潜力的观点。事实上,这个潜力确实存在作为潜力,因此,它被以某种方式被铭记,显而易见地,不再有潜力,它本身被产生,是从一个来自于它自己的不可能性。

X先生:对于那点,康特是错误的。

雷侃那提:关于宇宙论,这个绝对的0,这个纯粹的空无,如同皮尔斯称它,它跟被重复的这个0不同,在整个数字的系列里。它实实在在就是被重复的这个0
,在整个数字的系列里,它实实在在就是时间的一般秩。我将回头谈论它。而这个绝对的0,一般就是这个潜力的秩序,因此这个绝对的0拥有它自己的维度。皮尔斯尝试坚持,这样这个维度将会被铭记在某个地方,或是至少,它应该被呈现在数学的定义。这个难题显而易见、、、

拉康:康特并没有反对那点。

雷看那提:我们如何能够从一个维度,譬如潜力的维度,通过到另外一个维度。我将会描述为不可能的维度,因为时间的维度,无论你们怎么希望。

这就是皮尔斯如何呈现这个问题:我们如何能够非时间性地思想在时间以前的东西。那确实让人想起史宾诺莎与奥古斯丁,但是尤其重要的是,让人想起试验论者。在此,我应该说,它曾经时常被指出,皮尔斯再次从事试验主义者及他们专注的工作。但是为了确实定位皮尔斯的原创性,人们从来没有提出这些试验主义者,人们从来没有寻求他们中间本来会是对于所有那一切都一种准备。但是可是,这两种维度,一种潜力跟另外一种潜力,假如你们希望是时间性,或是绝对0的一个维度,重复的这个0的另外一个维度,它们被呈现,从试验主义者史诗的开始。对于那点,我想要说几句话,为了显示它如何能够被分开。

拉康:你开始了,大声说出来。

雷侃那提:我将会做那个,然后我将会回头谈论皮尔斯的语言学,跟所有那一切都关心。

是的,试验性心理学的对象—这是每次明确地被撤离的一个起始点—那是那些符合,不是别的,就是符号的系统。那是一种延伸到事情,我们不妨说,那是Port Royal 的四个系统的延伸,当一切都说都做了,索绪尔也仅是极限的一种延伸,作为物与作为符号再现的东西,作为物与作为符号的的符号,符号的对象,作为符合成为作为符号再现的这个物。这跟索绪尔所说的相同的事情。我说到它,但是我将不会发展它。这个作为观念跟作为语音的意象的符号。仅是对于学院派而言,这个物本身的一般性的问题被撤离。人们过分在世界里看到—用世界的这本伟大书的所有理论,思想的符号。从那时开始,我们在像那样的事情达到高潮,世界作为符号再现。因为这个世界无法被知道,除了作为符号再现,取代这个物,在符号的四个系统里,而世界的这个思想一般是取代符号再现。这相当等于是跟思想关于这个世界面对面冲突—思想的这个世界。现在,显而易见地,这个世界的思想跟思想的这个世界,或许从某方面是不同,其实是相当的事情。

所以,有一个问题对于这个四个系统,因为有一个无法化简的双重性,在这个四个系统。它要将必须被放弃,要就被改变。我们知道,柏克莱放弃它,当他确实地建立一个认同的系统,在世界的思想与思想的世界之间。至于洛克,他改变它。当他说,我很抱歉耽搁这么久,对于这个介绍。他所说的是,这个符号再现,这些观念,并没有代表事情,它们代表它们自己本身。因此,这些更加复杂的观念代表这个更加简单。譬如,它们是观念本身的符号再现的各种能力。它被发展,有一整个议题或多或少是关于它所被说的东西。观念跟能力的一种阶层。

但是我现在想要确实稍微强调一下,那是洛克所没有注意到的,确实是最有趣的,因为那容许孔帝拉克,因为孔帝拉克在皮尔斯之前,以某种方式,那是洛克的另外一种能力,容许所有这一切。因为那时如何发生的,它显而易见完全仅靠它自己发挥功用,某件东西是需要的,为了让系统运作。有一种新的能力,一种新的运作,他称为,它曾经被指出位置,因为它并没有在他的分类里,那总是在注释里—观察。观察是某件东西,完全靠它自己发挥功用。观察在每个层次运作,它到处被找到,它也是每个元素的本质,某件相当难于理解的东西。观察既是转变的过程,也是环境,被转变者的一般元素。观察既是这个环境,以某种方式,通过这个观察,一个简单的观念被转变成为它本身的意象。换句话说,被转变成为一个复杂的观念,因为它的客观性在观念里被放置在它的旁边,在这个一般的观念。凭借这个一般的观念,它被转变。有一种铭记,它的转变成为一种意象的这个铭记的外延。换句话说,这个观念,一旦被转变,它在某方面被铭记,因为它变成一个复杂的观念,而不是一个更加简单的观念。

所以,在这方面的整个的问题是,什么使这个成为可能?或者,在开始那里拥有的东西,在开始被转变的东西,从什么开始,我们转变,为了要拥有这个第一原因?在这个第一原因之前,是什么东西以某种方式存在?洛克用这些术语提出它,当他谈论到一种原初的反映的无法化简的感觉。假如一种反映是具有原初性,被反映的东西是处于原初性之前。或是什么是这个原初性之前,适当来说,是什么容这种能力?

在此,就是孔帝拉克拿起这个魔法棒。他的方法绝对是典范。他将要限定这个某件东西,他在洛克身上看到的。这个某件东西无法被获得,他给它一个名字,让它发挥功用,作为平等式里的一个未知。随后,当作者们想要批评孔帝拉克,他们说,他的系统根本不是独特的心理学,那是逻辑,深刻地说,他曾经将它成为一个逻辑的系统。这个系统里,没有内容等等。你们瞧,确实,这就是孔帝拉克的优点。明确地说,这个感觉,从这个感觉,他说每件东西获得这种感觉,至少在他其中的主要论文里,这种感觉是空无。他确实从来没有定义过它,相反地,他给予它的整个发展,每一样他显示从它获得的东西,是一种对于它的定义的贡献。但是适当来说,所容许的东西,所以其余从它获得的东西,适当来说,就是这种感觉到属性的一切,容许这种属性的一切,就是他指明作为0的元素。这个0的元素总是在开始时被给予,在感觉里被给予。他询问那是什么东西,我们将要跟他一起询问它。

他将要表现特征,尝试到达这个不可化简的元素,靠着这个元素发生动一切,但是不仅使用这个元素,换句话说,总之,如同他所说的,在了解里所发生的一切。用那个,我们将会能够成功地看出,是什么确实作为这种感觉到原初性。假如情况确实这样,从感觉,每一样发生在了解里的一切获得。现在,了解到本体本身,他说,在他的第一篇论文—我正在强调它,因为以后会有一些微小的差异。他拉开自己跟这个观念的拒离。这个观念显而易见是他最大的原创性。了解的本体的东西,就是这个秩序,这是一般的公关,作为观念的公关的公关,符号的公关,需要的公关。事实上,它总是各种符号的公关,它总是相同的东西。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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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 worse 44

June 23, 2012

Or worse 44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1: Wednesday 14 June 1972

我们无法将这个空无对立,皮尔斯说,这个对立于某件东西的0,因为这个0是某件东西。这是众所周知的。这个空无代表某件东西,皮尔斯说,它形成这个次级观念的部分,对于皮尔斯是重要的观念,这个观念稍后我将回头谈它,在后面的东西。它并不是一个单子,被铭记为一个空无,但是它是相对的。实际上,假如我们提出这个空无,我们铭记它。在这个场合,这个空洞集合的铭记可能给予这个:{φ}。这能够被体认出作为是空洞的集合被认为是一个空洞集合的部分的集合的成分。所以,假如这个空洞被组成作为「一」,假如我们希望稍微重复这个运作,然后用这个空洞的集合的部分,成为这个集合的部分的总数,我们很快会拥有某件像这样的东西:{φ}{φ}。这差不多是等于{{φ}}。这能够被体认为能够代表是这个2。而且这能够代表这个「一」。

以这种方式,我们被引导改正这个谈论,当然,就是这个「并不存在的重复」,它能够作为许多事情的基础。明确地说,在这个场合,这是整数的连续。但是在这个谈论里,皮尔斯感到興趣的东西是,所被重复的东西,并不是「并不存在物」的本身,或是并不确实地,这是并不存在物的这个铭记。因为并不存在物是由这个铭记标示的。这确实是他在好几个文本,及好几个场合想要发展的东西。我将跟你们谈论关于它。

我们连接他对于数学的谈论。他说,当我们想要定义这个并不存在物被重复的一个系统,它必须被指明,它被重复作为铭记。就在这个开始,不存在物的铭记存在。这对于逻辑是非常重要的。这个普遍性的计量者,仅靠本身,就什么也不能定义。对于皮尔斯,这个普遍性的计量者是某件次级的东西,无论那看起来是多么的矛盾,如他所说的,它是某件东西的相对。作为这个计量器的东西,是这个先前,并且被铭记的变数的毁灭,这个毁灭是跟它矛盾的。所以,从一个纯粹的方法论的观点,皮尔斯攻击康特。康特是错误的,因为他对于连续的明确性的定义提到这个集合的全部的点。

皮尔斯指明这是需要的,要从逻辑的观点变化这个定义。一条椭圆形的线条是连续,仅是因为不可能否认,至少它的其中一个点必须是真实的,对于绝对没有表现这个集合的功用。譬如,当问题是从外部前进到内部,我们必须要通边缘的这些点。

在某方面,这是一条侧行的途径。我们无法像那样提出这个普遍性的计量者。这是需要的凭据一个先前的毁灭,它的本身通过,凭借一个先前的功用。在此,这个否定本身被竖立成为一种功用,对于这个功用的各种中肯的集合中的集合,在这个事件里,不可能否认等等。这个否定本身就这个空洞的集合,它铭记这个否定作为不可能。相同种类的例子最后能够在拓扑学里被从事。假我们倾听皮尔斯,各种固定点的理论应该被陈述如下:我将要书写它:∃x.{∃x.∅x} 括弧里的∃x.∅x上方应个各画一条横杠。这是不可能的,要否认,在它的边缘的圆盘的扭曲,至少有一点逃避授权它的这个扭曲,根据这个事情,甚至逃避它。

拉康:请再次开始。

雷侃那提:各种固定点的公理,假如我们拿像一个圆盘的某件东西为例,岌岌可危的,在某种方式,岌岌可危的是,扭曲一个圆盘,在它的边缘,以一个连续的方式。这是确定的,它被给予作为一个公理,至少这个圆盘的一个点逃避这个扭曲,换句话说,它始终固定。那是因为这个事实:有一个点始终固定,我们能够导致一般性的扭曲。否则,它将不会是可能,在此,明显存在着矛盾。让我们说,有一个清楚的关联,在逃避的这个点,跟它授权的这个功用。

拉康:换句话说,这个公理已经被证明。它不仅是可以证明,它已经被证明。在另一方面,这个公理被符号象征,你们或许能够评论这个,它如何被符号象征,根据这个「未知数x的存在」,因为这是一个非常靠近的公式,总之,靠近我习惯于铭记的这个公式,一个未知数x存在,这样它必须被否认,没有∃x 存在。这需要去否认,没有未知数x存在,这样∅x 才被否认。

雷侃那提:的确,这确实是一个双重否定,但是这两个否定并不确实是一样,他们并不是是相等的。在另一方面,特别是这个双重否定,随着它被铭记,它跟仅是肯定它并不是相同的事情。我们本来就能够肯定它。在此,那就是为什么我在开头引述这个普遍性计量者的批判,以像那样所给予的方式。假如这是一个双重否定的产物,这个没有被铭记的第一个否定,依照他的说法,它被迫跟一个已经被竖立成为功用的否定有关系。譬如,这些点并没有始终被固定。呵呵,有一个点确实逃避这个功用。从这个意义,这个需要特别就是要铭记它们。那就是为什么我在此从事它。我们将必须注意,或许以一个明确的方式,我所说的是一件不可能。但是在此的同时,仅是在此,这个空洞的集合被提出作为是维一定功用的集合,对于否定的功用。

拉康:我相信,在此所必需被强调的是这个事实,在此所被划的这条杠,在这两个术语之上,每一个作为被否定。这是一个「这并不真实」,在数学里时常被使用的一个「这并非真实」,因为这是关键点。在这个点,被描述为矛盾的这个证据,在这个时刻达成最高点。总之,问题是要知道,在数学,这是被接受的,我们能够作为基础,但是仅是在数学里,因为每个其他地方,你们如何能够以任何东西作为基础,当它能够被肯定,是根据「这并不真实」?

确实在此,在数学里面,对于荒谬的使用证据会受到反对。问题是要知道,在数学里,荒谬的证据如何能够作为某件东西的基础。实际上,它本身被证明,根据不会导致矛盾。这就是数学的本身的领域被指明的地方。因此,就在这个「这并不真实」之下—问题是要给予这条否定的横杠的地位,这个否定的横杠就是我用在我的基模的一个点,说这是一个否定,∃x.∅x (它们上面要各画一条杠),意思是:未知数主体x并不存在,用来满足这个阳具的享乐功用的∅x,被否认。

雷侃那提:在皮尔斯的术语,这条横杠在此时首先来到的东西,就是这个最初的铭记。因为他说,这个潜力—我将要在类别回头谈论它,因为这是一个观念,最后充分地被发展—这是不可能性的铭记的场域,但是在这些不可能性的前面,再次是这些没有被铭记的不可能性。那是这些不可能性的可能的领域。在这个领域,某件东西凭借这个特征颠覆它,使用在此时不可能性的方式。这是一种切割,这个切割在一个领域里被形成。这个领域在先前有某方面是独特的。因为那个理由,皮尔斯说,这个最初的不可能性必须在开始时被铭记。那就决定一切。随后,最后,所有这些明确性的否定在此继续决定。但是这已经是在这个不可能性里面。

换句话说,他说,这里有两个领域。在一方面,有这个潜力的领域,那就是纯粹0 的这个元素,我们能够说到这个纯粹的空无。但是我将会回头谈论它。在另一方面,这些不可能性就是那些从潜力诞生的那些不可能性。但是它们清楚地跟它对立。在这些不可能性里面,我们能够像那样说事情,换句话说:并没有存在着一个未知数主体x,这样并非阳具享乐的功用的∅x才在,或是存在着一个未知数主体x,这样,阳具享乐功用的∅x并不存在。

拉康:譬如,你承认,我书写你曾经说过的每一样东西,凭借说:这个潜力相等于可能界的这个领域,作为决定这个不可能界。

雷侃那提:作为决定不可能界,但是我立刻指明他所说的,这是各种可能的这个领域决定不可能界,但是并不是黑格尔的意义。你们必须注意,他说,它决定它,并不是必然,而且潜力而为。换句话说,我们无法说,那必然就会发生,它被指出说,它已经发生。我们知道,就是这个潜力,已经决定这个不可能界,但是并不是必然决定。我们同意。所以,这确实是我指的这个潜力、、、

拉康: 我们或许能够铭记它就像那样:潜力=各种可能性的领域,决定这个不可能界。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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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 worse 43

June 22, 2012

Or worse 43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1: Wednesday 14 June 1972

听众:听不见!
拉康:什么事?
听众:污染!

拉康:谁提出那个术语?你们一定是特别的聪明。我已经公开庆幸,我的一位分析者。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现场。但是,一位特别敏感的人实际上谈论到有关我对于知识的污染的论述。你们明白,污染是一个非常基本的维度。今天,可能,我们一定不要将事情推到那个程度。但是你们看起来如此的自傲,因为曾经让这个术语出现。我怀疑,你们对它什么都不了解。可是,你们将会看出,我立刻将要,不仅是利用它,而且第二次感到欣喜,某个人将它提出来。因为这确实是精神分析的困难。我挑选这个中断,我跳跃其上,我承担某件东西,在一年结束的紧急时刻。我将会发现我自己拥有这个机会说。那就是以下,因为就在伪装物的位置,精神分析辞说的特色就是定位这个客体。先生,你们能够想象,谁相信你们曾经在那里实现一个杰出的行动。你们确实朝着我必须提出的东西的方向前进。换句话说,在这个世界最具有特色的污染,确实就是这个小客体,从这个小客体,人们接受,你们也接受你们的物质。从在地球的表面上最确定的影响的污染,凭借在自己的身体里,必须解释它,在自己的存在里,作为一位分析家,一种再现,他不仅一次地观看它。这些小小的亲亲厌倦于它。我应该告诉你们,就我而言,对于这种情况,我并不比他们更加地自在。

我尝试给他们显示的东西是,这并不完全是不可能的,稍微正当地做它。感谢逻辑,我处理—假如他们愿意让他们自己被引诱—让这个立场被他们容忍,他们佔有的立场,作为小客体,在精神分析的辞说里。为了让自己构想这个事实:这显而易见是非同小可的事情,要将这个功用提升到伪装物的地位,那是每个辞说的关键立场。这确实是我总是尝试要人命理解作为这个抗拒的原动力—这是非常可以理解的—分析家的抗拒,抗拒去实现这个功用。你们一定不要相信,伪装物的立场对于任何都是容易的。它能够自圆其说,仅是在科学辞说的层次,理由很简单。所被提升到命令的这个立场,是某将完全属于实在界的秩序。我们在实在界的碰触到的一切,就是这个分裂Spaltung, 它是裂口,换句话说,我定义主体的方式。因为在科学的辞说,就是大写字母的S,这个大写字母S被划杠,在这个关键点位置,它维持。

对于大学辞说,那是知识。在此,这个困难更大,因为一种的短路,因为,为了伪装知道,我们必须知道如何成为一个伪装物。那很快就会被耗尽。这确实是为什么,当我在那里从事事,从我早先告诉你们我回来的地方,换句话说,在米兰。我显而易见地,拥有的听众人数比你们更少,大约四分之一,但是有许多这些年轻人,他们被描述为处于这种运动当中。甚至有一位非常受人尊敬,地位崇高的人物,恰好就是它的这种代表。他知道吗,或是他并不只道,我仅是在那里之后,才被告知。我并不想要质疑他。他知道,或是他并不知道,在这个高潮时刻,那就是他所知道的。就像所有那些人,他们对这个运动,仅是稍微感到興趣。那就是要恢复它的价值给大学辞说,依照它的名义指示的,它在学位方面,登峰造极。他们稍微知道如何伪装知道。那就是他们所被引导的东西。呵呵,事实上,那是可被尊敬的,有何不可呢?大学辞说拥有一个地位,跟其他辞说一样基本的地位。只是,我正在标示的是,这并不相同,因为这是真实的,这跟精神分析辞说并不相同。

这就是我被引导到这里的方式。我的天,如何来处理一批新的听众,特别是假如可能引起混淆?我尝试稍微跟他们解释,在这个故事里我的立场是什么。我开始先提到,我的精神分析文集Ecrit是一个出版物,他们一定不要认为他们能够跟它发生关联。然后仍然还有我的研讨班—当然,如何让他们了解,我不得不解释和承认的,这个研讨班并不是一研讨班。这是一件我自己独出心裁的东西。我的好朋友们,经过好几年来。但是曾经有过一次,它获得它的名声,当有些人们介入。所以,这是让我感到興奋不己的东西,曾经被迫到达这点。因为在回途时,某个人强迫我说,呵呵,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次,它就像是个研讨班?我自言自语,今天我将要告诉他们,最后第二次,我跟你们在一块,因为我将看见你们,还会有一次。我的天,但愿有人会来说些事情!

在这个时刻,我收到雷侃那提先生的一封信。目前,我并没有想要告诉你们这个故事。我仅是要让它形成像是一种来自于主辦者介入。我仅是说,我收到一封信,而且,那是对于我的一封信的回答,从雷侃那提先生,他在现场,他让我感到惊喜地证明,难道不是吗?他已经了解某件我今年所说的东西。所以,我将要要求他谈论,因为他想要跟你们谈论某件具有密切的关系,跟我将尝试是要展开的东西,特别是关于集合理论。难道不是吗?关于数学逻辑。他将要告诉你们是哪一个。

雷侃那提:拉康博士刚刚提到的这封信,事实上是某些的谈论和评论,对于我给他的皮尔斯的三个文本。倒不是因为他不知道它们,显而易见地,而是因为这些文本,确实地不同于他曾经在别的地方能够提到的东西。在一方面,岌岌可危的是论宇宙论的文本,在另一方面,是跟数学有关的文本。

我首先将要指明这三个文本的一般意涵,然后才谈到我能够谈论它们的方式。关于数学,皮尔斯批判他知道的这些定义,有关连续的集合。他检查三个定义,明确的说,就是亚里斯多德Aristotle的定义,康德Kant的定义,及康特Cantor点定义。所有这些定义,他都批评,使用独特标准的功用。

这个标准是,他想要定义的这个事实被标示在每个定义里。他说,凭借定义一个连续的集合,我们一定能够以某种方式决定它。这是重要的,对于这个定义的结果。定义的这个过程应该在某个地方依照这样被标示。

关于宇宙学,皮尔斯谈论到一个几乎是类似的问题,关于一个类似的专注,关于宇宙的诞生。他的问题是一个以前跟一个以后的问题。我们无法到达以前存在的东西,凭借执行一个简单的分析的运作。那将是在于从以后的存在的东西,扣除一切组成这个以后的特性的东西。因为我们结果仅是在一个已经被抹除的以后,通过那个。确实就是由于那种抹除的风格,这个以后被形成。它仅是由于一个明确的铭记而有差异,在此根据这个以前的这个抹除的风格。换句话说,这个以前,在某方面是一个以后。或者,这个以后是一个被铭记在以后的以前。确实就是这个以后,在这个意义上,不再有任何关系,跟这个以前,它的属性确实不能够被铭记。换句话说,重要的是这个铭记。我的意思是,这个以前是空无,这是皮尔斯所说的,当他谈论到关于宇宙的诞生:在诞生之前是空无,但是这个空无仍然是一种空无,某件明确的东西。或者说,确实地,它并没有明确,因为无论如何,它并没有被铭记。我们能够说,以后所存在的一切也是空无。但是作为空无,它被铭记。

这个一般性的没有被铭记,他在每个地方或多或少都会发现,不仅是在宇宙论,皮尔斯提醒这个潜在性。这是现在我将于对于它说几句话。

但是在这样做之前,我想要说几句话,关于我在此的立场。这个立场显而易见是矛盾的。因为我并不是一位任何事情的专家,对于皮尔斯或对于任何其他人都不是。我将要谈论的关于这位作者的一切,以及关于其他人的一切,因为我将要谈论到别人。这是我将要从拉康的辞说里挑选出来的。甚至当我谈论时,我保持我的作为听众的地位。这如何可能呢?确实是凭借仅是用我的辞说指示我曾经倾听的这个事实。这形成这个问题:我自己正在跟谁演说。因为显而易见地,假如我自己对那些人演说,那些并没有倾听过的人,我仅是铭记他们没有倾听的这个空无,然后凭借这个,容许一种建构,这些建构随后将会有用途,并且跟开始时就在那里的这个纯粹的空无没有丝毫关系。万一是那样,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改变。我作为听众的介入就没有扰乱到任何事情,我能够有效地代表听众。

当一切都说都做了,亚里斯多德的所有的介入,被假定仅是在巴门尼底斯的辞说里。一般来说,确实地,它越快地被终止,情况会越好,关于亚里斯多德的介入。这样,他才能给出一个真实的辞说。然后,轮到他必须要有一个沉默的听众,他能够认同,并且解释,这个他者,亚里斯多德,在形上学里说:我们是柏拉图主义,因为这是在柏拉图说了以后,或是假如你们愿意,巴门尼底斯曾经为他者言说,他自己能够开始这样做。你们看出这里的矛盾;但是因为在个矛盾并不是由于我,我将它留给拉康博士以后去探讨它。因为就我而言,我对于它,无话可说。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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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 worse 42

June 21, 2012

Or worse 42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1: Wednesday 14 June 1972

〔开始之前,拉康在黑板上书写〕

我们言说著
–作为事实-
始终被人忘记,在所说的内容背后
在所被了解到内容里

当然,这个陈述在其形式上一种主张,作为一种普遍性。它跟这个辅助息息相关,跟使用表达有关生命实存的东西。

所以!请你们对它稍微用心一点,因为似乎,就像上次,进行得相当不顺利。这次我正在尝试让我自己被人了解吗?稍微有进步?不错!我将尽力而为。希邦妮,请稍微靠近一些。稍微靠近一些,天晓得,那日后可能会有用途。你能听得见吗?

所以,考虑到我早先所谓的资讯的混合,可能曾经发生在我在此的听众跟在圣安娜医院的听众之间,我认为,现在他们是统一了,请勿误解。

你们曾经能够看出,我们已经进展,从我有一天在此所说的东西,带着一个为了让你们使用而形成的述语,明确地说,就是这个〔unian〕。上次在圣安娜医院,我们将它传到不同种类的治疗的术语。这个术语可能被提出,随同这个述语,使用unier,unien, unier 的形式。我当时跟你们所谈论的内容,我上次在圣安娜医院所提出的内容,就是被採取得关键,就是以这个作基础的秩序—书写为fonde,事实上,以它作为基础,无论它是fonde-fondu (作为基础—融化),有什么不对劲?

听众: 我们完全听不见!

我正在说,这个作为基础的unier,我要求你们要确定,这个作为基础,不应该看起来太过于基本。这就是我所谓的,留在被融化里,这个作为基础的unier。它们其中的一个〔一〕,它们存在着其中一个「一」说不要。那跟否认它,并不是相同的事情。但是unier这个术语的这个铸造,作为一个能够被结合的动词,从那里,我们能够前进,总之关于在这个功用所被牵涉的,在精神分析所被代表的功用,由父亲的这个神话,它统一。就是这个,那些能够通过这个爆破听见。对于这点,我今天确实想要,无论如何让你们能够,容我们说,让你们能够接纳你们自己。

所以,父亲统一。在神话里,他拥有全部,全部的女人的这个相关东西。就在这里,假如我们遵照我的量化的铭记,有介绍修正的空间。他的确统一「女人」,但是并确实「并非是全部女人」。在此,我们马上碰触到属于并非的东西。这并非是某件我首先说出的东西。换句话说,说出逻辑跟神话的亲属,它仅是标示,我们可能有能力改正另外一个。

那就是始终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工作。目前,我提醒,难道不是吗?用我曾经容许我自己,无论如何,用类似父亲的术语,用我铭记关于这个l’e-pather,你们看出,有时将神话跟嘲笑结合在一块的途径,对于我们,并不陌生。这丝毫没有妨碍到牵涉的这些结构的基本地位。这是有趣的,像那样,有些人发现,在拖延一阵之后,他们发现,这个某件东西,我从我的位置确实能够说,目前全部这个气泡,这个发生的骚扰,环绕这些术语,就像能指,符号,意义,语言学,那有点普遍。这些独特的拖延是耐人寻味的,根据目前是中心阶段的一切所显示的一切。

有一种很好的小杂志,无论如何,跟另外一种一样好。在里面,我看到一篇文章出现,标题是:l’Atelier d’ecriture, 我的天,它并不亚于另外一篇标题是:lAgonie du Signe—你们能够听得见吗?–它的标题是:符号的痛苦。痛苦总是令人感动。痛苦意味着奋斗。但是痛苦也意味着,我们即将昏倒。在那个情况,符号的痛苦确实引起哀怜的。无论如何,我本来会宁愿,所有这一切,并没有环绕这个令人哀怜打转。它开始,它从一个迷人的发明开始,从塑造一个新的能指的可能性开始。那将是引起惊怖fourmi fourmidable 的能指。事实上,这整个文章是引起惊怖fourmidable。它开始提出这个问题:引起惊怖fourmidable 的这个地位很可能是什么?就我而言,我真的喜欢那个。我更加喜欢,因为那是长久以来,有某个人仍然曾经知道某些我提出的东西,总之,在这篇文章的开头,他相信他自己被迫扮演这个无辜者。换句话说,要犹豫不决,关于这个引起惊怖fourmidable,关于它是否应该被分类,作为一个隐喻,或是作为一个换喻。在杰克森的理论,为了那样说,有某件东西被忽略。这将是把字词互相碰撞。但是我很久以前就解释过它! 我书写「文字的代理」,明确就是为了那个。S 在s 的上方,拥有「一」这个结果,一种意义的效果。哈!、、、我们拥有替换,我们拥有浓缩,确实就是这个途径。实际上,沿着这个途径,我们能够创造。这仍然是更加有趣而且有用途,比起引起惊怖fourmidable,我们能创造这个一unier。而且,这是有些用途。

它能够被用来跟你们解释,沿着另外一条我完全抛弃的途径,因为我当时被阻止在某个特别的时刻不能这样做。然后确实是这些人们,对于他们,阻止我本来会有些用途。由于他们个人的亲近,那本来会是对于他们有些用途。他们是特别被牵涉的人,在以父亲之名的事情上。在世界上有一种特别的圈里人,像那样。我们能够从一个宗教的传统指出,他们是那些本来会暴露到这种气氛的人。但是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应该特别专注于他们。

所以,我再次探讨弗洛伊德倾尽全力处理的这个故事,确实地说,就是为了避免他自己的故事。难道不是吗?特别是这个全能的神 el’shaddat。就是以这个全能的神的名义,他指明他自己,他的名字并没有被宣布出来。他依靠神话,然后做了某件非常适当的东事情,总之,有点是消毒病菌。他并没有再深入下去,但是这确实是岌岌可危的东西,但是人们漏失再次探讨它们的机会,再次探讨所引导弗洛伊德的东西,这些东西现在应该会保证:精神分析家在他的辞说里处于代替他的位置。当然,他的机会已经消失了。我已经说过它。所以,在引导我从某个地方回转的这个层次,我从米兰被引导回来,从我昨天晚上回来的地方。没错!我并没有带它,那确实是不错,就在这个层次,就在某件被称为「地图集」的东西,那是法国航空公司分发给乘客的地图集。有一篇小文章,幸运地我并没有带来,我将它放在家里。幸运地,因为那本来会引导我跟你们朗读出来那些段落,而听人朗读时最无聊的事情,没有比那个更无聊的事情。

无论如何,有心理学家,最高层次的心理学家,难道不是吗?他们正在美国工作,从事,从事各种梦的研究。因为我们研究梦,难道不是吗?人们研究,并且他们注意到,事实上,有关性的梦非常罕见。这些人梦到一切;他们梦到运动,他们梦到一大堆事情,他们梦到摔落。无论如何,并没有多到数不清的有关性的梦。这些有关性的梦的结果是,难道不是吗?因为那是精神分析的这个一般的观念,我们在这个文本里被告诉要相信,梦是有关性的梦。呵呵!一般的大众,确实是因为精神分析学的充斥而形成的一般大众—就你们而言,你们也是一般大众,呵呵,当然,一般大众将会觉得很不舒服,难道不是吗?整个的蛋黄与蛋白的搅拌将会像那样垮掉,在碗盆底下压平掉。这仍然是耐人寻味的,总之,没有人,在这些被假设的一般大众,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是假设,无论如何,这是确实的,由于有某种的迴响,全部的梦,这就是弗洛伊德被认为曾经说过的,全部的梦都是跟性有关。他确实从来没有那样说!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说过!

他说的是:「梦都是欲望的梦。」他从来没有说:那是性的欲望!仅是为了理解这个关系,在梦是欲望的梦这个事实,与性的层次之间的关系,这个性的层次表现的特征,根据我正在提出的东西,因为,我需要时间来探讨它,而且并不是要在这些迷人人物的心灵里创造混乱。难道不是吗?他们保证,在我花费十年告诉他们一些事情,难道不是吗?他们仅是梦想一件事情,重新进入国际精神分析协会的怀抱。我曾经能够说出的一切,当然是一种美丽的运动,一种时髦的运动。他们是认真的。认真的事情是国际精神分析。

是的!这意味着,现在我能够提出,让它受人了解,性的关系并不存在。那就是为什么有一完整的秩序,在性关系应该所在地这个位置的这些功用。就是在那里,在这个秩序,某件东西是作为语言的影响的一种结果,换句话说,欲望。人们或许能够稍微提出一点,然后认为,当弗洛伊德说,梦就是一种欲望的满足,那是什么意义的满足?

当我认为我依旧在探讨它,难道不是吗?没有人,所有这些人花费他们的时间混淆我所说的内容,对它群议哗然,没有人的脑筋曾经想到提出这个东西,那是我曾经提出的一切的严峻的结果。我以最精确的方式表达的结果,假如我记得没有错误,那种在1957年—等一下,甚至不是!那是在1955年,关于「艾玛的注射」的梦—我用来显示,弗洛伊德的一个文本应该如何被处理。我清楚地跟他们解释在这个梦里的模棱暧昧。确实就是在那里,但是根本不是在无意识,在他当时专注的层次,弗洛伊德解释这个欲望的梦,它跟性的欲望根本没有关系,即使它拥有适合于我们的移情的各种暗示。「各种主体的混进」的这个术语,我在1955年提出它,你们能够想象吗?十七年前,呵呵!显而易见地,我应该出版它,像那样,因为假如我没有出版它,那是因为我绝对地感到厌恶,对于它在某本书再一次被探讨的方式。这本书出版时的标题是:「自我分析」。那是我的文本,放置在那里,根本是让人觉得是不知所云。

梦做些什么?梦并没有满足欲望,因为这些基本的理由,我今天并不想要开始发展的理由,因为那将会值得用四到五个研讨班来探讨。因为仅是以下具体的理由,弗洛伊德说过的理由。在睡觉时,这个唯一的基本的欲望,就是睡觉的欲望。那让你们发笑,因为你们从来没有听过那样。呵呵!可是,那是弗洛伊德说的。你们的共同常识为什么并没有立即理解睡觉是由什么组成呢?那在于这个事实:在我的三加一的基数,这个伪装物,这个真理与享乐与剩余享乐,所存在的东西—我并不需要再重新书写它在黑板上,有需要吗?问题是什么叫悬置它,那就是睡觉所被设计的功用。你们所必需做的,就是去观看一下动物睡觉,你们就会注意到它。问题确实就是要悬置。这难道不就是,在身体与它自己之间的这个关系,存在的这个模棱暧昧,这个享乐。

假如有一种可能让这个身体屈从于它本身的享乐,这在到处都显而易见,当他让自己碰撞一下,当他自己受伤,那就是享乐。所以,人们在此拥一些小方法,因为别人并没有拥有,他能够以它作为目标。无论如何,当他正在睡觉,那就是一切的结束,。问题确实就是他捲曲起这个身体,它变成一个球形。睡觉就是不要被打扰。享乐仍然是令人扰乱的。当然,他受到扰乱,但是无论如何,只要是他正在睡觉,他就能够希望不受到打扰。那就是为什么从那里开始,所有其余的东西都消失。不再有任何问题,关于一个伪装物,也不再关于这个真理。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汇集在一块,这是相同的事情,也无关剩余的享乐。

只是你们瞧,弗洛伊德所说的是,这个能指,就它本身而言,在这次,它继续到处乱动。这确实是为什么甚至当我正在睡觉时,我正在准备我的研讨班讲稿。泼凯尔先生发现「富克斯涵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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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伯手記980721

June 21, 2012

雄伯手記980721
雄伯手記980721

婁燁導演的「頤和園」,李緹從頂樓圍牆邊淡漠一笑地翻身墜落,令我震憾困惑良久。「為什麼?」我一直在思索著。李緹原有男友若古是德國公費留學生,彼此的感情關係頗為穩定。周偉是若古的朋友,又是跟李緹的同寢室摯友余虹,有著難分難解的戀情。李緹為什麼要捲入這一段既背叛自己原有男友及摯友的戀情?

今天閱讀哲學家「紀傑克」Zizek的新著「木偶與侏儒」The Puppet and the Dwarf。裡面有這麼一段評論「莒哈絲」小說的話,使我豁然開朗起來:

Today, more than ever, the lesson of Marguerite Duras’s novels is pertinent—the only way—to have an intense and fulfilling person ( sexual ) relation is not for the couple to look into each other’s eyes, forgetting about the world around them, but, while holding hands, to look together outside, at a third point ( the Cause for which both are fighting, to which both are committed).

【瑪格利特、莒哈絲的小說針砭時弊,在今日遠甚於以往:男女強烈激情或性愛滿足的方式,不是男女雙方互相含情脈脈,渾然忘卻周遭的世界,而是手牽手,一起凝視外界,凝視第三點(兩人共同奮鬥及獻身的理想)。】

「廣島之戀」裡,從法國來到日本廣島拍片的女星,在二次大戰時,曾與佔領區的德國軍官有段強烈戀情,被同胞所唾棄,後來德國軍官被殺,她自己亦被同胞公開剃髮羞辱。日本男人則在廣島原子彈毀滅中喪失所有家人。他們的短暫戀情之所以那麼強烈激情,純然發自他們彼此內心曾經被時代凌虐過的共同創傷。

李緹與周偉的激情,發生在六四天安門廣場的學生的絕食抗議,被政府武力鎮壓之時。在坦克彈火四射下,群眾倉皇潰散,李緹跟周偉迷惘而慌亂地跑回宿舍。面對青年學生的追求自由民主的理想,就這樣被自己所愛的國家無情地扭曲跟摧殘。宛如驚弓之鳥,餘悸猶存的他們,除了狂熱而盲目地互相擁抱跟做愛,忘卻周遭世界的黑暗跟自我的絕望,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自我救贖?

這使我想起英國維多利亞時代「馬修、阿諾」那首膾炙人口的名詩「多佛海灘」:

Ah, love, let us be true
To one another! For the world, which seems
To lie before us like a land of dreams,
So various, so beautiful, so new,
Hath really neither joy, nor love, nor light,
Nor certitude, nor peace, nor help for pain;
And we are here as on a darkling plain
Swept with confused alarms of struggle and flight,
Where ignorant armies clash by night.

唉!戀人,讓我們互相忠實罷!
因為躺臥在我們面前的這個世界,
表面似乎像是夢想的天堂,
如此奇幻、如此美麗、如此新潁,
其實既沒有歡樂、沒有愛、沒有光明,
沒有確定、沒有平靜、沒有痛苦的慰藉,
我們在此就像是在黑暗的平原,
被爭鬥跟奔跑的驚嚇所橫掃
在這裡盲目的軍隊摸黑格鬥

假如有朝一日醒來,發現連這個絕望於黑暗世界的互相忠實的最後救贖,都被商業化的經濟繁榮的表象所侵蝕,自由民主的理想永不見天日般地被扭曲,天安門廣場的那些青年學子的鮮血宛如一點痕跡都沒有。此時,除了效法受到驚動的鴿子般,翩然反身從高樓躍下外,還有什麼其它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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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 worse 41

June 20, 2012

Or worse 41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10: Wednesday 17 May 1972

当然,对于这位渔夫而言,这也是真实的。的确,在每件通过的事情,这个男人是女人。因为一位渔夫伸出他的手,在鳟鱼的腹部底下,在他的岩石底下那里。那里一定有一隻鳟鱼渔夫仍然在这里,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他一定知道,我正在那里说些什么。那是不得了的事情!无论如何,所有那一切并没有给予我们一个非常清楚的区分,对于这个主动及这个被动的主体。所以,我并没有要发展它,因为我面对每一对这些习惯性的配对,就已经很足够了。他们带着两性的分配,为了获得同样是闹剧的结果。所以,那可能会是什么?

当我是「一」–我仍然必须清扫我自己的门阶,然后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我不会始终留在那里。因为我将会跟你们演讲,在星期四,六月一日的星期四。我相信,某件像那样的事情。你能够想象吗?六月一日的星期四,我被迫从几天的假日回来,为了不要错过圣安娜医院的研讨班。

所以,在这个时刻,我将已经仍然发表这个谈论。这个「一」并不意味着—我觉得,对于许多应该被知道的人而言仍然是,但是有何不可呢?那并不意味着,有一个个别的人。那确实是为什么,你们了解,我正在要求你们拔起这个「一」,在它所来自的地方。换句话说,这个「一」除了数学的存在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存在。有「一」这个东西,「一」个主张满足一个公式,完全被空洞掉意义的一个主张,那仅是这个「一」作为「一」。这是我在开始时曾经打算的,要跟你们在集合理论里清楚地标明。我或许仍然将能够跟你们指示它,至少在离开它之前。但是这首先是需要的,要清除以下:无论如何,甚至没有这个个别的人这个观念组成这个「一」。因为,你们仍然能够清楚地看出,这可能是在范围之内,关于在性的关系所能被牵涉的东西。在这个关系里,总之,许多的人想象它的基础,在一边拥有许多个人,如同在另外一边。原则上,至少在言说的主体。除了一些例外,男人与女人的数目,难道不是吗?我指的是小小的例外,这英国的小岛,男人比女人少,当然是对男人的大屠杀,没错!但是无论如何,那并没有阻止每一个人拥有他自己的男人。事实上,他们一对一配对,根本就不足够证明性关系的合理。

拉康说

这甚至是好笑的,你们曾经看见,在此有一种集合理论及两个各别的对应的不纯净物。你们在此清楚地看出,一个集合如何跟其他类别连接一块。这个类别,就像一切拥有一个属性被固定在那里的东西,某件跟性的关系有关的东西。确实仅是这个,确实是这个,为正在要求你们能够理解,由于这个集合的功用。事实上,有一个「一」不同于统一类别作为一种属性的东西。有一种转移,通过这个两个各别的对应的仲介。在一边跟在另外一边,它们用同样多。有些人将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就是以那个作基础。我们可能询问自己,这是如何自圆其说。但是无论如何,那是在福音书里。因为人数同样多,直到发生社会灾难,那似乎曾发生在中世纪的德国,似乎当然被颁布命令:性的关系能够并非是两个各别的行为。

但是有某件东西,相当有趣。那就是性别的比率。有人自己提出这个难题的本身,男性跟女性的人数一样多吗?关于这一点,有文献记载。那确实是很尖锐的,很有趣的记载。因为这个问题,总之,就是一个经常被我们用所谓的遗传因子选择来解决的问题。最常见的状况显而易见是这两个性别的分配,以个别的人的数量,在每个性别里同等地被复制,在数目上是相同的。但是这确实是非常好,这个问题本来应该被提出,关于会发生什么事情,当一种不平衡开始发生。我们能够很容易地证明,在这些不平衡的某些情况,这种不平衡仅会增加,假如我们遵守遗传因子的选择,我们将不会描述它为任意性,因为这是分配的问题。

但是被给予它的这个优雅的解决方式是,在这种情况,它应该凭借自然选择被补偿。在此,为民看到自然的选择,显示它的赤裸的面貌。我的意思是,我们能够总结地说,较强者必然是人数比较少。因为他们教强,他们更加興盛。然后他们将会在人数方面迎头赶上。在自然选择的这个观念,跟确实就是性关系之间的关联,是其中一种情况,很清楚地能够被看出,我们所冒的险,当我们接近性的关系—那就是要保持在一种机智语的层次。事实上,关于它所被说的一切,都属于这个秩序。假如这是重要的,我们应该能够预期某件其他不同于让人们发笑的东西。这确实是我们正在尝试保证分析家的立场,不要成为是某件不是它成为的东西,在许多情况,那是一种轶闻。

雄伯说

在文明的社会,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似乎已经成为常态。拉康却从性的关系的建立质疑它的理论基础:遗传因子的性别分配,或自然选择的分配:强者从人数较少,却因为强盛而逐渐迎头赶上。

奇特的是,拉康话锋一转,竟扯上分析家的立场问题。根据拉康的精神分析辞说,分析者经历无数次的精神分析,获得启蒙与发明,最终要自己成为分析家。如此假以时日,这世界的分析家人数有可能逐渐会胜过分析者的人数,你们期望这样一天的来临吗?那会是一个让人较为幸福美满的世界吗?

拉康说

这个开始点能够被说,根据这个事实:在集合理论,有一个成分元素的功用。成为集合里的成分元素,就是成为某件跟属于一种铭记无关的东西。这个铭记被描述为普遍性,某件落在一个属性的影响之下的东西。集合理论企图要分开,要以一种明确的方式,将这个述语跟属性分开。直到这个集合理论,表现这个岌岌可危的观念的特色的东西,在以性的形态牵涉的东西,因为它被认为启动某件东西从一个关系开始。那确实就是这个事实:普遍性是以一个共同的属性作为基础。除了逻辑的区别的开始之外,处于属性与主体的区别,主体是以那个作为基础。这就是为什么某件被区别的东西能够被称为属性。

从属性的这个区别,所造成的结果,相当自然是这个事实:譬如,你们并没有将苹果与橘子放在同一个集合里。跟被称为所类别的在个范畴相对立,还有集合的范畴,在里面,不但苹果与橘子是相和谐的,而且在这两种水果的每一个的集合的本身里,仅能是这个「一」。在一个集合里,仅能够只有一个苹果,假如没有东西能够区别一个苹果跟另外一个苹果,就像仅能够只有一个橘子。这个「一」作为纯粹的差异,就是区别这个成分元素的观念的东西。这个作为属性的「一」,因此是跟它不同的。在差异的这个「一」,与属性的这个「一」之间的不同是这个事实:当你们使用任何的归属性的陈述,来定义一个类别,这个属性并没有在这个定义里充当一种没有明显特性的东西。换句话说,假如你们说:人是善良的。假如关于这一点,所能够被说的东西,因为谁没有被强迫说它,提出人是善良的,并没有排除你们必须考虑到这个事实:他未必总是符合这个辨认的属性。而且,你们总是发现足够的理由来显示:他能够不去符合这个属性,他能够经验到没有符合这个属性。

这就是你们建构并且奉献的这个理论,你们确实仅有、、、你们拥有所有的意义来让你们使用,为了克服它,为了解释,有时候,他仍然会是不善良,但是在他的属性,那并没有改变什么。假如你们现在成功地平衡事情,从数字的观点,有多少人坚持它,以及有多少人没有符合它?除外,「善良」的这个属性将不会获得平衡,这些善良的人的每一位之外。

这确实是跟差异的这个「一」不同。当问题是表达它的结果,差异的这个「一」本身必须被计算,在所被陈述的内容,关于是什么作为它的基础。这是一种集合,他拥有部分。差异的这个「一」不但是可以计算,而且应该被计算,在这个集合的部分里。

我现在快要到达确实两点钟。我仅是因此跟你们指示:像平常那样,我被引导要切割的内容,将会继续下去的是什么。换句话说,往往是以任何旧有的方式。无可置疑的,今天,由于确实是另外一种切割,那就是今天早上电力中断的切割。由于它的结果,我因此不得不仅是能够给予你们一个指示,关于一个关键的肯定是什么,这个肯定的重复。就是这个。这个必须被计算的「一」的关系,除了在我陈述,不是作为供应,而是运用它自己在一个轨迹的东西。代替这个性的关系,这个轨迹被指明,被「存在着」的并不是未知数主体x的这个阳具享乐功用,而是说,这个未知数主体x的这个阳具享乐功用,并不是「对阳具享乐功用说不要的未知数主体x,它预先存在着生命实存的未知数主体〕∃x.∅x的真理〔∅x 的上方应该画一条杠〕。就是从那里,这个「一」产生,它意味着,这个∃x.∅x(∅x上
方应该画一条杠〕应该被表达。这是唯一的具有特性的成分元素。它应该被表达,在以人作为基础的本身的这一边:

∃x.∅x (∅x 的上方要画一条杠〕

那难道意味着,这个基础在性别方面指明他?这是非常明确地是随后将会受到质疑的东西,因为当然,问题仍然是跟未知数主体x的这个阳具享乐功用有关系:

∃x.∅x 〔∅x的上方要画一条杠〕
∀x.∅x

定义人的东西,在此是应用属性,作为全部的人all men。

这个全部tout ,或这个所有tous是什么?当全部的人作为供应的这个表达的一边的基础,全部的人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我们将会再一次探讨事情的地方,当我们下次互相见面,当我遇到你们。这个「全部」的问题,什么是一个「全部?这应该完整地被重新陈述,从这个「一」表达的功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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