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the ‘不愿上当者犯错’ Category

Or worse 30

June 13, 2012

Or worse 30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7: Wednesday 15 March 1972

老巴门尼底斯及其学派,他们在那里,实实在在就是必须的,为了让某件东西能够被陈述,这个东西让什么言说?呵呵,确实地,这个「一」。从你们让这个「一」言说的时刻开始,这是值得这个麻烦,去观看这个拥有另一个吐痰器的人有什么用途。这个人仅能够说像以下的事情:哦,哇啦,哇啦。甚至有三次,比你正在言说的东西,更加真实。难道不是吗?当然,那就是对话的本质,当这是这个「一」在言说。

耐人寻味的是这个方式,巴门尼底斯介绍它的方式。这个「一」,他将他的手放在他的背上,他对他解释,这小小的亲爱者:你继续前行,亲爱的小「一」,一切仅是聊天。因为不要将adoleschia 翻译成为这个观念:岌岌可危的是,青少年。我正在言说这个,替那些并不知道它的人。特别是那些,在相反的一页,你们被告诉,问题是如何行为如同纯真者,像年幼的小孩,你们可能变成为混淆。他们被称为那样,在希腊文本里的年幼的小孩。Adoleschia 的意思是聊天者。

但是我们可能会认为,这是某件预兆开始的东西,在我们简陋的语言所谓的预兆,由人们在现象学所能够做到东西编织。在那个时刻,我们可能掌握的现象学,由自由联想所翻译的东西。当然,联想并不是很自由,假如联想很自由,它将引不起興趣,它将,但是这跟聊天并不相同。它被设计来驯服麻雀。当然,联想是有关联的。我无法明白为什么联想是有趣的,假如它是自由联想的话。受到质疑的聊天,这是确实的,无可质疑地,正如并不是某人言说,而是这个「一」言说,你们能够从这里看出,它被联接的程度。因为这是具有教导性的。

将事情如此地突显出来,让我们能够定位许多东西,特别是从巴门尼底斯跟柏拉图採取的步骤。因为一个步骤已经被巴门尼底斯採取,在这个环境:总之,岌岌可危的,就是要知道,是什么牵涉到实在界。我们现在仍旧都是在实在界。在它已经被说之后,有空气,水,地球,火存在。而且,你们刚刚再一次开始,还有某个人注意到,在岌岌可危的所有这个物质当中,唯一的共同因素是,它是可被言说的。那就是巴门尼底斯採取的这个步骤。

柏拉图採取得这个步骤不一样。那就是要显示:一旦你们开始说它,以一种表达的方式,所被描绘轮廓的,使用结构的术语,如同我们所会说的,在我们早先所谓的简陋的语言—这个字词结构,跟自由联想到这个字词差不多—但是所被描绘轮廓的东西引起困难。就是沿着这条途径,我们必须寻求实在界。Eidos 这个字词错误地被翻译为「形式」,它是某件已经承认是缩紧,一种限制,对于所存在作为差距的东西,在所被说的东西。 换句话说,柏拉图总之是拉康主义。当然,他当时本来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而且,1他有点障碍。这并没有让事情容易些。但是这确实对他有帮助。我将这个事实称为是障碍:作为一位言说的主体并没有很踏实地安置在一种辞说里。这就是为什么这位障碍的人被给予他的价值。没有其他的定义,我们能够给予,除了就是:稍微离开主梁,换句话说,摇摆于两种辞说之间。

要踏实地被建立作为一个主体,你们必须坚持这个「一」,否则就是必须要知道你正在说什么。但是这并不是因为你们处于这个边缘,你们就知道你们正在说什么。所以,在他的情况,那使他能够踏实地—毕竟有各种架构存在,我们必须相信,在他的时代,事情并没有被从从事,进入一种踏实的辞说。他在某个地方显示辞说的蛛丝马迹,在对于这个巴门尼底斯的这些初始的谈论。

拉康说

他仍然是书写它的人。我们很难知道,他是否是在开玩笑。但是无论如何,他并没有等待黑格尔,才来替我们建构主人与奴隶的辩证法。我应该说,他所陈述的,拥有一个完全不同的基础,跟整个「精神现象学」所提出的内容。这根本不是因为他做结论,而是他给予这个材料的元素。他提出,他提出,并且他能够这样做,是因为在他当代,那并不是虚假。你们可以询问你们自己,那是否比较好,还是比较遭糕,主人与奴隶在那里正面交锋,那使它能够想象,它能够随时改变。事实上,它确实随时都在改变。当主人被迫成为奴隶,他们就成为奴隶。当奴隶被解放,呵呵,他们就成为主人。

由于这个,柏拉图想像—他说它在这个对话录的较早的部分—主人的本质,eidos,己奴隶的本质,可能会被认为跟实际上所牵涉的东西,根本没有关系。主人与奴隶,他们之间的关系,跟主人的本质与奴隶的本质根本没有关系。那就是为什么柏拉图有点障碍。事实上—我们曾经看见过这个混合,难道不是吗?这种混合总是运作,沿着某条途径。耐人寻味地,我们都是同胞,嗯?有一个领域,历史的领域,历史神话的领域,我指的是神话的领域,因为它是历史,它仅曾经被看见过一次,在犹太人当中。在那里,我们知道,兄弟之爱有什么用途,它给予它一个很好的榜样。它如此地被设计,这样我们能够出卖我们的兄弟,这是某件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在所有的颠覆的浩劫后,这些颠覆被认为是环绕着主人辞说的革命。

相当显而易见地,黑格尔努力用精神现象学让自己搞得身心俱疲,那就是对于死亡的恐惧,为了纯粹的尊严奋斗到死。我正在告诉你们有关它,然后将它留给你们。由于它的这个结果,这是基本上要获得的东西,奴隶是存在的。但是我要询问所有那些人,他们心惊胆跳地改变这些角色。我询问,它是如何发生的?因为奴隶存活下来,在为了纯粹的尊严奋斗到死,那并没有马上来临、、、对于他,对于死亡的恐惧改变了阵营。所有那些事情仅是存在,仅有一个机会存在,条件是,你们清楚地看出,柏拉图将什么放在一边。柏拉图放在一边的东西—但是有谁将会知道,因为什么理由,因为我们无法检查他的心,我的天,那或许仅是精神的软弱—相反地,显而易见的是,这是最有可能的机会来标示所被牵涉的东西,在他所谓的参与metechein。奴隶从来就不是奴隶,除了从主人的本质。正如主人—我正在称那个为本质,你们能够随你们高兴称它,我宁愿将它书写为S1,主人能指。关于主人能指,假如没有S2存在,奴隶的知识,他如何来解释它?

雄伯说

拉康从柏拉图对话录的「巴门尼底斯」,谈到主人与奴隶的关系的颠覆,不过,他所说的主人与奴隶,并不是仅指外在的身份地位,而是指生命的本质:主人随时会被迫成为奴隶,而奴隶随时也会被解放而成为主人。

然后,拉康开始牵扯上犹太教的兄弟之爱,或是同胞之爱fraternity,取四海之内皆兄弟之意。人作为生命主体时的主人辞说the discourse of the Master 是具有这样的同胞之爱,沦落成为奴隶时,就变成随人各自顾性命了。

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Phenomenology of Spirit 谈论到,奴隶虽然充满对于死亡的恐惧the fear of death,却是宁愿为了纯粹的尊严斗争到死the fight to death for pure prestige。因为奴隶从来就不是奴隶,除了从主人的本质来看待。The slave is never a slave except from the essence of the Master。然后,拉康开始提出他对于何为主人,及何为奴隶的特殊定义。他将生命实存最原初的第一能指S1,称为是主人能指master-signifier,从这里推论,进入符号象征界的第二能指S2,就变成是奴隶能指,或奴隶的知识,他的奴隶本质则是要从第一能指S1,也就是主人能指master-signifier的本质来看待。换句话说,从实在界的无意识来看待。

理解到此,不禁喟然长叹:余劳碌一生,乃主人乎?奴隶乎?

Or worse 29

June 10, 2012

Or worse 29

Or Worse
或者更糟糕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Seminar 7: Wednesday 15 March 1972

所以,有这个「一」的某件东西。今天,那应该被书写,我并没有想要书写的意图,但是无论如何,有何不可呢?Yad’lun。 为什么不像那样书写呢?像那样地书写它,如同你们将会看到的,拥有某种的利益,它并非没有让早先的这个Unien的选择能够自圆其说。事实上,Yad’lun 像那样被书写,强调某件吉祥的东西,在法国的语言里。我不认为我们能够相同地从es gibt 利用这个「存有」

知道如何来处理它的人们或许将会跟我指示它。Es gibt 具有使役格,难道不是吗?你说:es gibt einen、、、某件东西,当它处于男性状态,「存有」,我们能够说,「一的存有」,「a 的存有」、、当然是我知道的某件东西。这个「there」的存有,提供一个开始,从那个观点,但是这并单纯。在法语,我们能够说:Y’en a。 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实,我还没有成功—那并不意味着,「它」无法被找到,但是无论如何,像那样,以这个相当匆促的方式,我尽管一切地继续,在逻辑的匆促的功用,这是某件我稍微知道的东西。我必须匆促,我的时间快不够了。我没有成功地看到,成功地找到某件东西,也没有成功地定位某件东西。

我将要告诉你们,我参照了Littre, Robert 当我在探究它时,Damourette et Pichon,也参照一些其他的作者。这个历史的出现,像Bloch et von Wartburg 这样的字典被设计要给予你们的一切东西。一个公式的出现,如同 il y a那么重要的公式,意味着这个y en a。 根据不确定因素基础,产生了我正在指明,适当来说,是强调的il y a。耐人寻味地,y a—我并不是要跟你们说 n’ya pass—它没有相等语,这是确实的,一个共同的相等语,在我们所谓的古代的语言。

的确,凭借怎样的权力,它被设计那个辞说?呵呵,依照在巴门尼底斯所说及所证明的,辞说会改变。这确实是,为什么精神分析辞说能够代表这个出现,对于你们而言,问题或许是让它成为某件东西,假如这是一件事实:在我死后,在许多人的眼中,总是尽可能地出现,即使不是逼近地出现。当我死时,我们能够期望,在相同的领域,一个可验证的污秽的急流,它已经正在显现它自己,因为人们相信,这个无法长久被宕搁。遵照著我的辞说的轨迹,或许最好的是,那些人应该获得安慰,那些延长这条途径的人,也是快乐地,我在一个地方找到一个确实的地方,某些的假设,但是稀罕的假设。因为,人们花费他们的时间苦恼著我,让我的耳朵充满这个事实:知道精神分析辞说跟革命之间的关系。或许确实就是它扱带着任何可能的革命的因子,因为革命一定不要跟你们可能感觉到的情绪激动混淆,像那样,在这个标签下的各种的场合。这并不是完全一样的事情。

然后,Y en a,根据这个基础,根据某件并没有形状的东西的基础,但一个人说
y en a时,那通常意味着 ye en a du,或是 y en a des 。我们甚至能够有时补充到这些des,des qui。有些人认为,有些人表达他们自己,有些人谈话,关于像那样的事情。始终存在着不确定的一个背景。这个问题开始,关于这个「一」,那是什么意思? 因为一旦这个「一」被陈述,这个de 仅是在那里作为一个脆弱的花茎,关于所牵涉的东西,在这个背景里。这个「一」从哪里而且呢?这确实是在第一个假设,柏拉图尝试提出的,凭借他能力所及说,因为他没有别的字词能够使用,eis an estin 假如这是一个「一」?

因为estin 显而易见具有这个功用,供应给在法语无法被强调的东西,用il y a。什么应该确实地被翻译?我了解这种顾虑,阻止翻译者不要做它—它应该确实地被翻译为:s’il y a Un, 或者是l’Un, 听由你们选择。但是所能确定的是,柏拉图选择,他的「一」跟所涵盖的东西,丝毫没有关系。甚至有某件东西是杰出的。他立即证明关于它。我们无法说它跟任何东西有任何关系,跟形上学的分析校正,他以上千的形式所实现的,它被称为所二元关系。在经验里,
在思想的经验里,到处都是,更大的,更少的,更年轻的,更老的,等等,这个正在封闭,这个正在被封闭,及每件那种的一切其他东西。他所开始的东西,凭借证明。那确实是这个事实,凭借接受这个「一」,凭借一种对于辞说的质疑—在那里,谁被质疑?显而易见地,并不是这个可怜的小小,这小小的亲爱的某个人,名叫亚里斯多德,假如我记得正确的话。关于它们,这似乎难以相信,在那个时候,应该是他留下有关它的记忆。

拉康说

这是显而易见地,如同在每个对话录里,在柏拉图的每个对话录里,并没有每个对谈者的痕迹。它被称为对话录,似乎仅是为了说明我长久以前陈述的东西,确实并不存在着像对话这样的东西。那并不意味着,在柏拉图的对话录的基础,并没有一种完全不同的存在出现,我们不妨说,一种人的存在,不同于从此所曾经被书写的许多其他东西。为了见证这一点,所有我们将会需要的东西是这个事实,在前面几个途径,形成对话录的核心的东西被准备,我将称为是初级的谈话。跟我们解释的东西,如同在所有的对话录里,这是如何发生的,这个疯狂的东西丝毫并不类似任何我们所谓的对话录—就在这里,确实地,你们能够感觉到,假如你们并还没有知道,根据日常的生活经验,你们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对话达到任何的高潮—岌岌可危的是,在所谓的对话录,在被标明日期的文献,确实凭借限定属于实在界的东西,那可能会产生这样的信仰,那给予这个幻觉:我们能够到达某件东西,凭借跟某人的对话。所以,这意味着,准备这种事情是值得的。某个人应该说,某种的约束被牵涉到。

雄伯说

翻译到这里,不禁感慨系之。

拉康认为柏拉图对话录,是美其名而已,其实并没有真实的对话。根据实际场景来看,对话的动作及话语是有的,只是各怀心机,尔诈我虞,有话语的动作,但是并没有心的灵犀相通,形同是各说各话,彼此根本没有对上。。这跟拉康常说的「性的关系并不存在」There is no sexual relationship 的道理一样:有性的行为,但是并没有因此而建立关系。

为什么人际之间的对话,包括亲属,朋友,甚至情人之间的对话的真诚性,那么难于建立呢?

这让我想到由英国作家哈代Hardy 小说改编的电影「黛斯姑娘」Tess of the d’Urbervilles。其中有一个场景:在结婚前夕,黛斯向她的未婚夫坦诚先前被别的男人诱拐的性经验,没想到在当时的保守社会,未婚夫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第二天弃婚离去。

我还记得当时的电影院里响起一片女性的愤愤不平声音:「男人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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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上当者犯错 63

June 9,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63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5: Tuesday 11 June 1974

所以仍然—剩下的时间不到十五分钟—我仍然想要发表一些谈论,我仍然想要从事某些的谈论,关于这个意义—因为这似乎给人的印象像一位坐在前排的老朋友。我在晚餐时像那样对他冲口而出,我很惊奇地看见,这让他充满喜悦,所以我当时体会到,我解释自己时,多么的笨拙,因为我曾经跟你们在黑板上书写:

∃.∅x (∅x 上方画一条横杠)

这个公式的意思是:
一定有个人对阳具的享乐说「不要」

由于这个公式,而且光是这个公式:
有些属于「全部」之类的人,对阳具的享乐说「我要」

我让你们跟存在的这个事实面面相觑,我一定曾经—我一定曾经产生某种的混淆—还有其他人,他们没有人对阳具的享乐说不要。仅是,那拥有作为一个耐人寻味的结果,在这些其他的人当中,总之,根本没有人说「我要」。那是这个铭记,企图铭记在一个数学的功用,某件使用数量词的东西的铭记。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东西—我并不要主张,今天,因为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没有什么不合理的东西,在意义的这个数量词。这个数量词起源于一种认同。这种认同起源于一种统一。我以前跟你们书写什么,在四个辞说的那些公式?一个第一能指S1已经固定它自己,已经指向一个第二能指S2。一个第一能指是什么呢?这是一个能指,依照字母所指示。一个能指的本体的东西,就是一种语言的特征,关于这个语言,我们束手无策。因为任何能指都能够还原成为这个「一」的能指导意义。作为能指化的这个「一」–我认为你们以前记得我的小括弧:S1, S2 在括弧里。有许多S1,坚持他们自己再次在前面,等等,为了表达我正在定义的事情,为了保证,这个能指应该是支配主体的建构的东西。一个能指是一个主体代表另外一个能指的东西。呵呵,所以,任何的字母x,无论它的什么,都意味着这个「一」作为不确定数。这是在这个功用所谓的东西,在数学意义的这个功用,这种主张。这就是我开始跟你们谈论关于认同。但是假如有一种认同,作为性化的认同,假如在另一方面,在另一方面,我正在告诉你们,性的关系并不存在,那是什么意思?那意味着:仅是在某一方面,有一个性化的认同,换句话说,认同的所有这些强调,被描述为功用性,它们应该被提出—就在这一点,受到质疑的朋友,证明他的活跃的满足,这是因为我曾经像那样告诉他,以具体的方式,并不是跟你们,我让你们留在不幸的情况当中。

事实上,所有这些认同都在相同的一面。那意味着,这仅是一位能够形成它们的女人。为什么不是那个男人呢?因为你们注意到,当然我说「一位女人」,然后我说「这位男人」。因为这位男人,依照他被「这位女人」想象的男人,换句话说,她并不存在,换句话说,空无的一种想象,就他而言,这个男人受到他的性别的扭曲。非但不是一个能够做性化认同的女人,她甚至除了那样,别无它事可做。因为她必须绕过阳具的享乐,这确实是他是所欠缺的东西。我正在说,对于你们,因为我能够标明它为提到我的四个小小强调:作为「全部的未知数的主体」∀x 存在。我不要走到黑板那里,因为当我在黑板书写时,你们会听不见。对于「这个女人」,那是什么意思?因为你们可能能够相信:当我说那句话,我正在指明的全部的这些人?那意味着,「这个女人」显示的这个要求—显而易见地,这个男人应该是全部都是她的男人。我从这个开始,因为这是最好笑的一点。妒忌在这个女人的天性里,在她的爱的天性里。

当我想到,在十分钟内,我将要必须跟你们解释爱是什么!这是令人懊恼的,被困扰到这个程度。呵呵,这个「并非全部」,我使用它来铭记跟φx的另一层关系。凭借它,这个相同的爱,这个岌岌可危的爱,我像那样提出,慷慨地,完全是在女人的这一面,我们必须仍然提出对它的一种中断,我不妨说。我的意思是,这并非是她所爱的一切。这始终有一点是为了她自己,为了获得她的肉体的享乐。这是这个∀x上面被画一条杠的意义,那就是这个「并非全部」。呵呵。然后就在这个∃x 之后的生命实存,这个未知数主体x的生命实存,就它而言,尽可能地靠近,尽可能地靠近,因为我在此清楚地说它—这就是上帝被定位的生命实存。我们必须更加持平一点。我的意思是,我们一定不要太过高傲,关于上帝的这件事情。因为随着时间过去,它已经变得陈腔滥调。这仍然并不是因为在实在界有某种的知识,我们被迫要将它认同于上帝。就我而言,我将要跟你们建议一种不同的解释。这个∃x.∅x (∅x 上方画一条杠),是这个女人的享乐的轨迹。她跟这个言说者的关系密切,超过我们的想象。我们必须说,假如没有精神分析,这是相当显而易见的。在这点,我将会跟每一位其他的人一样,都是一位完全的新手。「这个女人」的享乐跟这个言说者的不谨慎息息相关,这是我觉得要强调的重要的一点。我并没有说到「没有羞愧」。不谨慎跟「没有羞愧」并不一样,根本不一样。这个∃x.∅x (两者上方都要画一条杠),两者都被划杠,意思是「这个女人并不存在」,换句话说,她的享乐无法以她自己的不谨慎作为基础。

我正在像那样交付给你们,它是、、、我必须承认,它是、、、我发现你们很有耐心。这些是铁锤的打击,我正落在你们的罐盆上。但是无论如何,因为我有点匆促,我仍然想要根据这个事实作个结论:无意识作为不和谐的知识,对于女人,比起对男人而言,是更加的外来。好笑的是,我竟然会跟你们言说这样的事情!所以,所以,从它那里将会获得怎样的结果呢?从它那里获得的结果是,这个女人的这边仍然存在。这并不是因为它是更加是外来的,对于这个男人,就不是外来。对于女人是更加外来,是因为那是从男人来到她这里,从我早先谈论的这个男人。从她梦想的这个男人,因为假如我说,这个男人存在,我清楚地指明,随着他的存在,因为这个无意识而变的更加感染肿瘤,或更加具有节点。但是一位女人坚持在她的享乐要有更多新鲜的空气,我不妨说。跟外表相反,她的节点比较少。

我想要以这一点作为总结,我想要以从皮尔斯摘取出来的某件东西作为总结。换句话说,仍然有人注意到,逻辑,亚里斯多德的逻辑是一种纯粹是申论性及分类性的逻辑。所以,他开始环绕关系的这个观念思考,换句话说,完全是不证自明的东西,就像一个撞球枱,不是关于强调某个论点的撞球枱,那是我刚刚给予你们的作为认同的功用,凭借将这个物放进这个女人口袋。他开始环绕这个xR沟通( R 是一个理想的被空洞化的关系的符号象征,它并没有说明是哪一个)R 跟y。 x R y:这是具有两个论点的功用。从我今天刚刚跟你们提出的东西开始,这个知识的关系是什么呢?在皮尔斯,有某件非常精明的东西被注意到—你们看出,我对我的作者们表示致敬,当我在某位身上发现,我就归功于他。我像那样将它归功于他。而且,我可能并没有将它归功于他。以前,我谈论到隐喻和换喻,所有的人都惊叫起来,理由是我并没有立刻说出,我将它归功于杰克森。好像每个人本来都不应该知道似的。无论如何,那是拉普兰奇跟潘塔立思,对于那个惊叫起来。无论如何,多么难忘的记忆!请勿误解。

拉康说

假如我今天正在跟你们言说,我正在提出的东西是基础是:知识并没有一个主体。假如知识是有关于两个能指所组成,假如它仅是,它仅是有一个主体,假如我们假定有一个主体仅是充当一个主体对于另外一个主体的代表。这仍然是有某件东西在那里,相当耐人寻味。这就是这个关系,假如你们在秩序上书写x R y,结果是,x 跟 y 的关系吗?我们能够支持所被表达的东西,用这个关系的动词的主动与被动的语态吗? 但是那并不是不证自明的。那并不是因为我说,感情总是互惠的—因为这是我有段时间在人们面前,如何表达我自己的方式。人们通常对于我正在言说的内容根本就不了解。这并不是因为我们爱,所以我们就被爱。我从来不敢说这样的事情。这个关系的本质,假如实际上,某种效果被回溯到开始点,它仅是意味着,当我们爱,我们就会变迷恋,如我所说。这第一个术语何时才是知识?在那里,我们感到惊奇,那就是:知识是非常认同性的,在无意识的知识点层次,认同于这个事实: 主体被知道。无论如何,在意义的层次,这是绝对的清楚: 知识就是所被知道的东西。

雄伯说

拉康曾经有一段时间常说「爱就是期望被爱」love is the wish to be loved及「感情总是互惠的」feelings are always reciprocal。或「爱就是给予我们自己没有并拥有的东西。」To love is to give what one doesn’t have。这种像谚语般的警句,常被误解为:「并不是因为我们爱,我们就会被爱」It is not because one loves that one is loved。拉康这里的澄清是:当我们爱时,我们变成迷恋。When one loves one becomes enamoured。 迷恋什么呢?拉康将第一个术语,也就是「爱」的术语,转向无意识的知识的认同,认同于这个事实:主体被知道。The subject is known。也就是,作为未知数的主体x,其「预先-存在〕Ek-sistenc的生命实存此刻才诞生,或被自己知道。因此结论就是:知道这个未知数的主体x的生命实存,就是现在所被知道的东西。Knowledge is what is known。

用通俗的话来理解,就是:爱并不是期望被爱的欲望,而是通过爱,我们才了解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主体,或作为主体,才开始诞生,才开始拥有生命实存的享乐。

拉康说

所以让我们仍然尝试获得一些结论,从精神分析跟我们显示的东西,那就是所谓的移情。换句话说,我早先所说的爱,日常的爱—我们冷静依赖的爱,然后,就不再有麻烦—日常的爱并不完全相同,跟「这个女人」的享乐的出现时,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你们瞧,我将会替你们将那个主题保留到明年来讲。目前,让我们清楚地理解,精神分析跟我们显示作为真理的东西。那就是爱,我早先提到的爱。爱就是被引导朝向应该知道的主体,所以它将会是倒转的一面,跟我所质疑的知识关于的东西。呵呵,那将是:在这个场合,这个伴侣被载负前进,被描述为爱的这种动作。

雄伯说

早先,拉康说「分析家是应该知道的主体」the subject supposed to know,分析者对于分析家的移情transference,就是爱被引导朝向这个应该知道的主体,也就是分析家这位大他者。但是分析家的欲望却是追求绝对差异的介入,阻止分析者对分析家的移情转变成认同。代替的,分析家引导分析者的移情,转向对于分析者自己的认同,了解到分析者自己才是应该知道的主体,也就是作为无意识预先存在Ek-sistenc的生命实存的爱的主体。

拉康说

但是假如可能被书写的这个关系的这个x未知数,作为性,就是这个能指,当它跟阳具的享乐连接在一块。我们仍然必须获得它的结果。这个结果是,假如这个无意识确实是我今天告诉你们的东西的支持,换句话说,一种知识,事实上,我今年想要告诉你们的一切,关于犯错的这位不上当者,意思是指:凡是不爱上他的无意识的人都犯错。那丝毫并没有反对过去几世纪的东西。他们跟别人一样,同样的爱上他们的无意识。所以他们并没有犯错。简言之,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将前往哪里。但是关于爱上他们的无意识,他们确实是爱上!他们想象,那是「知道」,因为并没有需要知道,我们爱上自己的无意识,是为了不要犯错。我们仅是不要提供抗拒,就会成为它的上当者。在历史上第一次,让你们可能会犯错。换句话说,你们可能会拒绝爱上你们的无意识。因为总之,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一种知识,让你们不胜其烦的知识。但是或许,在这个驱动力里,你们知道,这个拖拉的东西,但船隻处在抛锚状态—或许在此,我们能够下赌注,在以下的东西,稍微重新发现这个实在界,为了感觉到,无意识或许无可质疑是不和谐的。但是或许,无意识引导我们到稍微更多的实在界,比起属于我们的这个小小的现实界,这个幻见的现实界,它引导我们超越:超越到这个纯粹的实在界。

不愿上当者犯错 62

June 8,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62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5: Tuesday 11 June 1974

仍然,这些谈话拥有它们的历史的重要性,因为你们将会看出,你们将会活得比我跟长久,你们将会看到一切已经开始这生物学被侃侃而谈的东西,很清楚地给予这个印象:关于生物学,生命没有什么自然的东西。生命是某件疯狂的东西。证据是,他们已经将语言学推进里面! 总之,它是令人愤怒的。这种生命将会保持某种的惊喜,当人们已经停止谈论像鸟的脑筋。换句话说,想象生命是跟死亡相对立。这是绝对的疯狂,这种事情! 首先,关于生命,我们知道什么?什么是死亡?我们被告诉,没有生命的世界inanimate world 就是死亡。但是这是因为有一个不同的灵魂的观念,跟我现在呈现给予你们的这个灵魂不同。这个灵魂是一隻螃蟹。

所以,我将要告诉你们,甚至在我们正在从事它的这个时刻,它是矛盾的。它是矛盾的。我说,因为它阅读纸上的一把小火炬,在精神分析社团的会议那里被产生的纸上火炬。它见证某件至少是矛盾的东西。关于我正在拒绝的东西,换句话说,有某种的知道,有最轻微的和谐,处于所被定位的东西,用享类的术语,关于肉体的享乐及环绕它的东西。但是仅有一个地方,这个著名的知道能够发生,一个地方,依我之见,你们将永远猜不到它。就是在精神分析的本身。在精神分析,我们能够说,可能会有某件东西类似知道。我发现对于它的这个证词,根据这个事实:关于这个纸张,火炬的纸张,我正在跟你们谈论的,它处理这个梦,这个梦无知地被承认,它绝对是神奇的。有某个人,对于这人我丝毫不感惊奇,他应该就是那个人,因为他仍然收到一个小小结束的火炬,我有一次给他的火炬。事实上,每一样东西都被集中环绕这个事实:他看到一个笔记,适当来说是一个语意的笔记正在被复制,在他的其中一个梦里。换句话说,它在此确实是作为被笔记,被表达,被书写—他在他的其中一个梦里,看到他的父母的梦的语意的笔记被复制。他相当正确地坚持,「知道」进入他的标题。

这种共鸣,语意的共鸣,这并令人惊奇,它像那样谦虚地被称为是移情。人们相当正确地称呼它就是移情。我赞同这种观点。那并不是爱,而是一般意义的爱,那是一种被想象的爱。爱显而易见是某件别的东西。但是关于这个观念,我们不妨说,人们对于爱的观念,没有比精神分析的这种「知道」更加贴切的东西。我并不确定,它能广泛运用,而且,这确实是为什么所有的精神分析经验始终被陷入泥淖。那并不是应该会岌岌可危的东西。那应该是一种建构的问题,容许我称为所分析者的这个人去建构,去建构这个知识,这个无意识的知识。在他身上,这个无意识的知识像一个肿瘤,不像一个深度,像一个肿瘤。

当然,有某件不同的东西,某件不同于知道的东西。你将需要一门科目,显而易见地,跟哲学的科目稍微不同的科目。在喀科道有某件东西,因为有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应该藐视作家,比起其他人,他们的傻劲也不少。在喀科道有一件东西被称为是「Le Potomack」,在那里,他创造某件东西,我将不要告诉你们那是什么: le Eugene。 在它里面,也有这些Mortimers,这些Mortimers 仅拥有一颗心,它被代表用一个小图形,在那里,他们拥有一个共同的梦。

这是某个人以刚才我的精神分析家的风格,我并没有讲出名字的人,处于分析者与分析家之间,就像是在Mortimers人之间。它并不常见,甚至在彼此相爱的人当中,它并不常见,为了让他们拥有相同的梦。这甚至是引人注意的。这确实就是证明每一个人的孤独所在,用从阳具的享乐所出现的东西。呵呵!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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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伯说

可惜拉康小组无法贴图,Jean Cocteau的这个Le Potomack 的图形是一个大圆圈,外围贴满骷髅头颅,内圈则是各式各样的人物与东西。似乎隐喻著符号界的人间世界是个骷髅头颅的世界,而梦里乾坤才是真实的人的舞台。

不愿上当者犯错 61

June 8,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61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5: Tuesday 11 June 1974

我跟你们建议要解决这个问题,假如确实那是一位完整的解决。但是仅是解决它,总之,根据这个观察,这个滑溜的语言学搔痒着身体。随着这个程度,我跟你们建议作为绝对—因为性的关系并不存在。换句话说,在这个混淆的整体性,仅是这个语素,这个语素,一旦我们曾经唤醒它成为「预先存在」。换句话说,我们曾经说它的本身,就是凭借这个,随着言说的身体驻居在这些语素,它找到这个方法供应这个事实:除了它,没有别的东西将会引导它朝向我们确实被迫显露的东西,以「它者」这个术语。以「它者」这个术语,它驻居在语言里,它被设计要代表这个事实,跟伴侣并没有性的关系,这个性的伴侣,除了就是在语言里,创造意义的东西的媒介。并没有自然的关系,倒不是因为假如它是自然的,我们能够书写它,但是确实地,我们无法书写它,因为在这个生命实存的性的关系,没有一点自然的东西。这个生命实存发现它自己并不是一个言说的主体,而是一个被言说的主体。

雄伯说

「性的关系并不存在」There is no sexual relationship,拉康的这个陈述,单独像格言般被抽离出来理解,确实令人困惑。严格来说,拉康这里所说的「性的关系」,意义上接近于「爱的关系」。也就是有性的伴侣跟行为,并不见得就能建立彼此的「性的关系」,或「爱的关系」,因为这层关系牵涉到彼此的「它者」互相交会encounter及邂逅tuche。拉康相信,作为未知数x的生命主体,是无意识的生命主体,进入符号界后,却驻居在语言符号里,这使得在符号界作为能指的客体,不再是一种自然的存在,而是成为言说的主体,跟「预先-存在」的无意识的生命实存的被言说异化alienated。

拉康说

从想象界而言,因为那样,这个享类,你们看见,当呈现它给予你们,作为阳具,我以同样的方式,给予它的特质作为语言的,当然,显而易见地,我觉得相当古怪,想象这个阳具在男性的器官。仍然是以这种方,它被想象,根据精神分析显露的这些事实。这也确实是这个符号,在这个男性的器官,有某件东西组成一种享乐的经验。除了其他经验外,不但除了其他的享乐经验外,其他的享乐,这是相当容易想象的享乐。换句话说,身体是被设计,我的天,这样我们才拥有这个快乐,举起一隻手臂,然后另外一隻手臂,然后做体操,然后跳跃,跑步,拉扯并且做任何你想要的事情。这仍然是耐人寻味的,环绕着这个器官,一个特权的享乐竟然会诞生。因为这是精神分析经验跟我们显示的,换句话说,环绕这个古怪的形状,这种的供应开始旋转,我描述作为在弗洛伊德的陈述里,它被标示为性的意义的特权,我们不妨说,但是它并没有真实地被体会,即使同样地,那也让搔痒他,而他也瞥见它,他几乎说它,在「文明及其不满」书中—换句话说,意义仅是跟性有关,因为意义被替代,确实是替代欠缺的这个性。那就是由它的用途所暗示的一切所假设。它在人类行为的的精神分析的用途:并不是那个意义反映性,而是它供应性。

我们必须说,意义,像那样的意义,当我没有探究它,呵呵,是有点模糊。感觉到混淆是一切语言被设计要语意化的东西。确实是因为所有的文字被设计要可塑造朝各个方向。所以,我所建议的,我所建议的,从这个教学的开始,从罗马的辞说开始,就是要给予它在精神分析实践时的这个重要性,给予语言的这个材料。一位语言学家,当然是一位语言学家,它完全立刻被介绍到这个对于语言的考虑,作为拥有一个材料。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个材料:这是在字典里面的东西,它是这个辞彙。它也是动物形态学,总之,它是他的语言学的对象。当然,有某个人高高处于会议之上,就像我刚才谈到的人,他就是杰克森。他顺便谈论到我,不是在他的公开的辞说,而是在不久之后,他决心清楚地指明,我曾经使用到语言学家索绪尔。在索绪尔的背后,我充分知道关于它,仍然知道—禁欲学派及圣奥古斯丁。有何不可呢?我在空无之前撤退。事实上,我从索绪尔那里所借用的,从这个禁欲学派,在这个「signatum」这个名词,这个signatum 是意义。它同样地重要,跟我强调的signans 的意义一样。

这个signans 拥有这个利益,让我们能够在精神分析运作,解决,即使像每个其他人那样,我们仅是能够每次拥有一个思想,但是将我们放置在很谦虚被描述为浮动的注意力。这确实意味著,当这个伴侣,在此是分析者,就他而言,他表达一个思想。我们能够拥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思想。这是一个幸运的机会,从那里闪耀出光芒。确实就是在这里,一种解释会发生。换句话说,因为这个事实,我们拥有一个浮动的注意力,我们听见他有时曾经说的,仅是因为一种的模棱两可。换句话说,一种材料的相等。我们感觉到,他所说的话—我们感觉它,因为我们经历它—他所说的,能够以错误的方式被了解。确实是当我们了解它,以错误的方式,我们容许他感觉他的思想,他自己的语言学,它来自哪里。它来自实实在在就是语言的「预先-存在」。语言预先存在于某个地方,不同于他相信是他的世界的地方。

语言拥有跟阳具的享乐的相同的寄生特质,关于所有其他的享乐。这是决定在无意识的知识所牵涉的东西,作为在实在界的寄生的东西 。语言必须被构想。有何不可呢?为什么不谈论语言是什么,跟阳具的享乐的关系,像是树木的分枝。这并非没有意义,因为我仍然拥有我自己小小的观念。这并非没有意义,我开始时跟你们指出,这棵著名的树,蘋果从那里被採颉的树。我们能够询问这个问题,是否它像那样享受它自己,就像任何其他的活着的人们。当然,假如我跟你们提出这个,那并非完全没有理由。然后让我们说:语言,任何语言的元素,关于阳具的享乐,都是享乐的线体。那就是为什么它延伸它的根进入身体。

嗯,所以我们必须开始的东西—你们看见,这是正在被拖出,时间很晚了,呵呵—就是这个强烈的肯定: 无意识并不是一种知道(connaissance)。无意识是一种知识(savoir)。我从能指的连接来定义它的一种知识。第一点。第二点。这是一种不和谐的知识,它并没有以任何方式有助于一个快乐的婚姻,有助于将会是快乐的婚姻。这在婚姻的这个观念里被暗示出来。这就是会传染的东西,这是匪夷所思的东西。有任何人知道什么叫快乐的婚姻吗? 没有人,但是总之、、让我们继续下去。可是,这个名字被设计要表达快乐的。是的,这个名字被设计要表达快乐,而且是我想到的名字要告诉你们,我们能够想象什么,用良好的适应的术语。如人们所说的配对融洽。总之,某件东西将会保证:我曾经跟你们说的,关于生活,身体的生活,在言说的主体身上,这能够被判断,用一个公正,一个高贵的交换,处于身体跟它的环境之间。如人们所说的,它的老朋友,这个世界welt。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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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上当者犯错 60

June 7,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60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5: Tuesday 11 June 1974

跟这个世界的关系确实是这个有效的意义,假如我们给予它它的意义的话。在精神分析实践,我们看到的这个有效的意义是某件我们禁不住会马上感觉到东西,跟这个简单的幻见比较起来,以跟这个环境交换的方式,这种无意识是寄生的。它是寄生的,对于它,这似乎是某种的品种,它在其他的品种中,顺利地收容它自己。但是这仅是随着它没有经验到它自己的影响,这些影响必须被说,被陈述,因为它们的本质:换句话说,病因形的。

我的意思是,这个快乐的关系,这个被假设为和谐的关系,处于活着的东西,跟环绕它四周的东西,受到这种知识的坚持的扰乱,这种无可置疑是被遗传的知识点扰乱—偶然地,就在那里—这个言说的主体,为了称呼他,如无所称呼的—这个言说的主体,驻居它,但是他驻居它时,常会遭遇各种挫折。所以,假如我们很困难不将生命视为是生命的特征,因为这几乎是我们所能说的关于它,作为身体。就在那里,它似乎能够捍卫它自己,捍卫它自己对抗什么?对抗某件很难不去认同它的东西,换句话说,身体所剩余的东西,当它不再拥有生命。因为这个,在英文里,死去的身体被称为「尸体」。换句话说,当它活着的时候,它被称为「身体」。但是这仍然是一样的,它拥有一个像那样令人满意的神情,在物质上。

总之,我们清楚地看出它的剩余是什么,假如它是废物。假如我们必须做一个结论,如同毕查德所说,生命是抗拒死亡的各种力量的总数。这是一个基模,这是一个基模,尽管一切,那有点简陋。它根本就没有说出生命是如何维持的。事实上,事实上,我们很迟到达,很迟到达生物学,在拥有这个观念之前,生命是某件其他的东西—那就是我们所能够说的关于它—某件决非是跟身体瓦解成为尸体相对立的各种力量的总合。我甚至要更进一步说:一切容许我们希望某件其它东西的东西,换句话说,关于生命是什么,它仍然带领我们朝向一个完全不同的观念:今年我尝试定位某件东西在这个观念里,凭借跟你们谈论有关一位生物学家,一位杰出的生物学家,关于爵科伯及他跟欧门的合作,而且还会超过。

通过这一点,我尝试给予你们对于它的观念,充分地超越,它被发现是我们能够表达关于生命的发展,明确地就是这个事实,生物学渐渐获得的事实。仅是由于这个事实,他们能够远比迄今更加仔细地观看事情,那就是:生命受到某件东西的支持,关于这个东西,就我而言,我并没有要採取这个步骤,而且说它类似一种语言,然后谈论被认为是铭记在最初的分子数的讯息。这些讯息显而易见地具有奇特的影响,这些影响被证明的方式是:各种被转变成为肥料的东西,或是被转变为各种建筑的东西,被组织起来,这各种的建筑在化学上是可指出位置,及能够被指出位置。但是事实上,确实有一种深刻的怪癖发生,以某种方式发生,关注这个深刻的怪癖,这至少是耐人寻味的,这渐渐在每个地方都受到注意,仅是根据某个被表达的东西,一直到包括一个标点。

我并不想要详述那个,我并不想要详述它。但是毕竟,那确实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吸收生物学使用的这种符号象征。我根本就没有吸收它到语言所被牵涉的东西。跟这位语言学家跟这位生物学家相会时,彼此的欣喜若狂相反,他握握手地说:「对于这点,我们同舟共济。」我认为,观念,譬如,像结构的稳定性的观念,我不妨说,它们能够给予身体一种不同的形式的存在。因为,毕竟,重要的是,这不但是生命如何处理它的本身,为了让能够活着的东西被产生,事实上,身体仍然具有一种形态,一种组织,一种有机体的成长。这也是另类的看待事情的方式,换句话说,身体复制它自己。

所以,这仍然并不相同,它跟这种方式并不相同,事情在里面被沟通的方式,我们不妨说。沟通的这个观念,是一切岌岌可危的东西, 在最初的讯息的这个观念里。由于这些讯息,一种化学的物质被认为被组织起来,那是某件其他的东西。这是某件其他的东西,这是跳跃必须被採取的地方。我们必须注意到,这些符号被给予,在某个特权的经验之内。有某个秩序,某个被区别出来的秩序,不是实在界的秩序,而是在实在界里。它起源于,它因为跟某件东凝聚在一块,成为原初性。我不妨说,尽管我们,这个某件东西从这种探讨生命的方法里被排除。但是我们并没有考虑到它—这就是我今年我想要跟你们坚持的东西。生命暗示它,想象地暗示它,我们不妨说。

让我们印象深刻的是这个事实,亚里斯多德确实坚持的这个事实,确实重要的仅是这个个别的人。他说各种的符号象征,但是并不是我早先了解到符号象征,我在精神分析定位的这个意义的符号象征。让我们不要忘记,有些符号象征在取代它的位置,它的活动,总之,它享乐。

那确实是为什么亚里斯多德建构一种伦理学,没有遭遇什么困难。事实上,他假设,事实上,他假设「享乐」。那个「享乐」所接受的意义,跟后来伊壁鸠鲁所接受的意义不一样。这个岌岌可危的享乐,就是将身体放进享乐的潮流之中。他仅能够这样做,因为他自己处于一个特别的权利的地位。但是因为他并不知道,因为他并不知道,他是以这种方式思考享乐,因为他属于主人的阶级,刚好他仍然是处理了它。换句话说,他仅是一位能够做他所要做的人,只有他拥有伦理学。

这种享乐显而易见地跟生命的逻辑息息相关,远超过人们的信仰。但是我们发现的是,在一个特权的主体,如同亚里斯多德同样是具有特权,跟整体的人类比较起来。在一个具有特权的主体,这种生命,我不妨说,是各色各样,或是受到损坏。他受到损坏到被多样化为什么?嗯,这确实是岌岌可危的地方。岌岌可危的是语素。换句话说,这个某件东西,在语言里被具体表现。因为我们确实必须接受这种思维:语言是跟它表意的这些感觉的现实界凝聚一块。

假如有某件东西确实让我们跟它保持联系,那确实就是精神分析学。那个「挫折」–如同我有一次说过,在我论「焦虑」的研讨班。毕竟,我很遗憾,你们还没有拿到这本书—那个「挫折」,「沮丧—如同我清楚地描述它为「沮丧」。「沮丧〕就是一种权力的撤退—「尴尬」就是拥有意义的字词。呵呵,他们仅有根据语言展开的各种痕迹传递的意义。

当然,我们能够投射这些感觉到动物身上。我将会仅是跟你们指出,假如我们我们能够投射挫折,沮丧,尴尬,到动物身上,那独特地到家畜身上。我们可能能够说,一条狗是在某方面沮丧,尴尬,或是受到挫折,随着它处于语素的这个领域,而且是凭借我们中介的方式。

所以我仍然想要让你们理解精神分析经验暗示的东西:事实上,当问题是创造意义及牵涉到感觉的这个语言学,呵呵,这个精神分析经验所证明的,根据这个语言,依照我书写它的方式,然后继续谈论我毫不犹豫地称为动物化。有何不可?你们非常清楚地知道,我并没有以灵魂到问题让你们感到厌烦:动物化就是一系列的瞎搞,乱抓,用愤怒的词语—身体的享乐的动物化。这种动物化并不是经验,并没有来自任何地方。假如身体被动物化,以它的动机的力量。因为我刚刚告诉过你们,换句话说,这是寄生物给予的动物化,或许我给予大学的这种动物化,譬如,呵呵,那来自于一种特权的享乐,跟身体的享乐并不相同。

的确,谈论到它,总之,我们是相当尴尬,因为像那样提出它是可笑的。这并非毫无意义,这是可笑的。这是可笑的,因为它让我们大笑。但是确实是这个,我们定位在阳具的享乐。阳具的享乐是,总之,被这个语素所促成的东西。因为今天,虽然我感到焦虑,对于这个有关语言学的会议。我容许我自己提出「语素」的这个字词。倒不是因为我坚持它,你们了解,因为我并没有尝试让你们的生活变的复杂,我并没有尝试要你们的生活变得复杂,也没有特别要让你们变成语言学家。天晓得,那会引导你们到哪里!而且,那将会引导你们到你们所在的地方,换句话说,那将不会引导你们离开这所大学。只是在此是岌岌可危的东西。语素并不复杂,那是形成意义的东西。在语言里,每一样创造意义的东西,证明是跟语言的这个「预先-存在」息息相关。它是在身体的生命的事情之外。假如今年有某件东西,我曾经尝试在你们面前发展—我希望我已经呈现出来—那就是这个阳具的享乐,这个语言的享乐被增加到身体上面。这就是一个难题。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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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上当者犯错 59

June 6,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59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5: Tuesday 11 June 1974

哇塞!我必须努力保证,这个教室今天并没有被正在考试的人们佔满,我必须说,人们足够好心,保留这个教室给我。显而易见地,由于巴黎第一大学的这个好意,今年的这些课程也做一个结束。当然,我并不知情。这个教室本来应该是由另外一个行政部分支配的,它们的任务就是引导你们到别处。你们瞧。

所以照样地,因为它无法再次被做,超越某种的限制,今天将是最后一次我将跟你们言说。当然,这使得我不得不长话短说,但是那并没有让我退缩,因为总之,因为我们总是必须长话短说。而且 就我而言,我并没有清楚知道,为什么我驻居在这个地方,因为总之,这所大学,假如这确实是我正在跟你们解释的东西,这或许就是「这个女人」。但是这是这个史前的女人,你们所看到的这个女人是由折叠所组成。显而易见地,就我而言,她保护我,就在这些折叠的其中一个折叠里。她没有体会到—当我们拥有许多折叠,我们并没有感觉很多—否则,她或许将会发现我是太过沉重。呵呵。

雄伯说

「这个女人」the woman,这个「史前的女人」,拉康最早提到时the prehistoric woman,是指伊甸园尚未被蛇引诱吃知识果tree of knowledge的夏娃Eve。拉康将她隐喻为「永恒的女性」eternal feminine,有别于通俗的性别化的女人sexed women。现在则是认为她是由无数「折叠」组成的女人,隐喻为大学的各种类似的真理辞说的象征。拉康当时在大学还有容身的一席之地,就是凭借这些真理的辞说的保护。只是作为无意识真理的女人,若是在大学的各种辞说的「折叠」太多时,真理的女人常会隐而不见。另一方面,拉康大概也感觉到,自己的真理辞说过于挑衅性时,会让体制有沉重的压力。

拉康说

所以,在另一方面—你们永远猜不到—你们永远无法想象我曾经浪费我的时间在上面的东西,是浪费,总之,是的,是浪费—我曾浪费我的时间在上面的东西—部分是因为我上次看到你们聚集在这里。你们将永远猜不到。我曾去米兰参加语言学会议。那是很特别的。那是很特别,而且当然,它让我有点困惑,它让我有点困惑,因为确实很难从大学的观点来处理语言学。但是无论如何,这个欠缺,我不妨说,我在里面体会到,它让我反思到我自己,我不妨说。我的意思是,它让我体会到,要处理语言学很困难—当然,就我而言,我并没有因为我被邀请,就故做姿态,像这里,非常好心地,我并没有看出为什么总之,我本来会扰乱到这个会议,假如我说,总之,语言学,无法用那种方法探究,纯粹就是从知识的某种观念开始,并没有明确定位的某种知识的观念,总之,从大学开始。但是我反思它,并且有些理由,或许确实是由于这个事实: 「这个女人」的知识—因为像那样,我定位大学—这个女人的知识或许并不是相同的东西,跟我们在此正在专注的这个知识。

我们在此专注的这个知识—我认为我曾经让你们理解它—就是无意识组成的知识。总之,就在这一点,我今年想要作为结束。

总之,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将自己连系到任何跟被描述为无意识的知识的牵涉的以外的东西。譬如,我标示这个强调,总之,关于知识,因为科学的辞说可能会将它定位在实在界,奇特的是,它的僵局,我相信我在此已经用某种方式表达。这个僵局是牛顿受到攻击的僵局。因为由于没有做任何的假设,因为他用科学的方式表达这个物。呵呵,他完全不能够,当然除了这个事实,他因此而受到谴责。他完全不能够说,这个知识被定位在哪里。由于这个知识,总之,天体按照我们知道的知识运行,以万有引力作为基础。假如我强调,难道不是吗?对于这实在界的某种的知识的强调,这可能似乎都无关紧要的问题。因为无意识的知识,就它本身而言,是一种我们必须处理的知识。以这个意义,我们能够说,那是在实在界。

这就是为什么我今年正在尝试跟你们支持,用一种书写的支持,一种并不容易的书写。因为你们曾经看见过我相当灵巧地处理这种书写,在黑板上,以博罗米恩环结的形式。这就是我想要替今年作结论的方式。凭借回答这个知识,及为了说出它是如何被呈现。它如何被呈现。我不愿说它完全是在实在界,而是在引导我们去到实在界的途径中。

我仍然必须再一次从那里开始,从已经被呈现给我的东西,在这个间隔呈现给予的东西。换句话说,有些好笑的人们,总之,他们在某个被描述为国际的社团里,继续运作,好像所有那一切都是自明的。换句话说,这个能够被定位,能够被定位在一个世界里,在像那样的世界里,那是世界被假设是由各种身体组成,那些被称为是活着的身体组成。当然,它们并没有理由被称为那样。难道不是吗?它们被投入一个环境里,一个被称为是「世界」的环境里,总之,为什么这个世界就突然被拒绝了。

可是,从一种实践出现的东西,这个实践是以无意识的「预先-存在」作为基础,它仍然应该容许我们将自己跟这个基本的幻见隔离出来。我不妨说,跟自我的这个基本幻见隔离出来,即使它遭受它的限制。我阅读某些直接从在马德里举行的某个会议抽取出来的东西,譬若,我们看到,弗洛伊德本人说一些事情,我必须说,同样是令人愤怒,同样令人愤怒,如同我正在跟你们提出的:就是从这个自我—自我是某件并非是无意识东西。显而易地,。它并没有被强调,那是某件不同的东西。有某个时刻,弗洛伊德重新处理他所谓的整个的地形学,难道不是吗?这个著名的第二个地形学,那是仅是一种书写。那实实在在就是某件像是以一个蛋的形状。一个蛋的这个形状。这更加引人注意地看到,蛋的这个形式。被定位在里面作为自我,来自于这个地方,在一个蛋里,或更确实地说,在这个蛋黄里,在所谓的蛋黄的部分,在胚胎点的那个地方。这显见是耐人寻味的,这显见是耐人寻味的,它将蛋的功用更加靠近,总之,将会发展成为一个身体的地方。只有生物学的发展容许我们定位它被形成的方式,在它最初的成为固体化,细胞的内在迁移,等等。

但是因为身体—就是在这里,弗洛伊德的第二个地形学就在这里—因为身体被定位跟这个「本我」的关系定位。这是一个特别被混淆的观念。如同弗洛伊德表达它,那是一种轨迹,一种沉默的轨迹。那就是这个原则的事情,他探论到它。但是以这个方式在表达它时,他仅是指示著,所被假设是「本我」的东西,就是无意识,当它什么都没有说。这种沉默就是什么都没有说。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这确实是一种努力,朝著这个方向的努力,朝著或许的退化的方向,跟它的第一个发现比较起来。我们不妨说,是朝着标示是无意识的位置的这个方向。尽管那样,它并没有说出无意识是什么。换句话说,无意识有什么用途。在那里,它什么都没有说: 这就是沉默的位置。它始终是无可置疑的,它使事情变得复杂,因为在身体的这个基模里,这就是自我,被发现的自我,在以蛋的形式的这个书写里,这个蛋被发现是代表它。

自我就是身体吗?很困难将它还原成为身体的功用的原因是,确实是在这个基模里,它被假设仅是靠着知识的基础来发展,因为它什么都没有说,它被假设是从这里获取确实必须被称为所它的滋养的东西。我重复一遍:我们很困难完全满意于这个第二的地形学,因为所发生的事情,我们必须处理精神分析实践的东西,就是某件确实似乎是被呈现,以完全是不同的方式。换句话说,这个无意识,跟自我与这个世界的搭配得很好的东西比较起来,身体跟环绕它四周的东西的搭配,跟规范它秩序的东西的搭配,在人们坚持的这种的关系,在将这个事实认为是自然的东西。跟这个比较起来,无意识被呈现作为基本上是不同于这个和谐的东西。让我们说出这个字词:不和谐。我立刻脱口而出,有何不可呢?它必须被强调。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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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上当者犯错 58

June 4,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58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4: Tuesday 21 May 1974

的确,在这里,书写的这个客体呈现给我们,用某件特别吸引人的东西。那就是,在此是一种书写,以某种的方式,我不妨说,我们困难地精通。足够引人注意的,已经是在第二部分,换句话说,我已经相信,我将会很容易地凭借这个巧计逃离它。我重新发现我自己,困惑,纠缠于这个书写。在此,难道不是有这个某件东西的迹象吗?这个东西掌控着这种憎恶,在数学里相当引人注意的憎恶。这种憎恶会发生,关于这些环结是什么。因为毕竟,这本来并非是不可想象的,这个某件东西在已发展的几何学里被画,这种几何学有效地发挥功能,就像一种书写。凭借这种书写,科学被启发。我指的是希腊几何学。这是相当引人注意的,要看到,这可能本来能够处于一种努力,关于这个压挤,譬如,当我们在此保留这个环结,会产生的压挤,关于这条适当来说是用来形成它作为环结的线。正如在此将它折叠,我们相当显见地看到,我们压挤某件东西,我们压挤,我们还能怎么说,除了就是岌岌可危的东西。换句话说,某件东西压挤,关于它,再也没有东西能够说。受到质疑的就是这个压挤。在这个功用受到质疑的这个压挤,通过这个功用,为了说出符号界,想象界,与实在界的这个关系。我说,就在这里,某件东西被从事,某件东西,在这个场合,实际上确实就是主体。再一次,我必须尝试启蒙这个某件东西,尝试以某种方式启蒙它,凭借个别化这些环圈的每一个确实存在的东西。换句话说,符号界如何跟想象界不同,及跟实在界不同。

为了很快地启蒙,尽我所能,不再是用这个灯笼,我不妨说,符号界,我将提出,这个符号界是属于这个「一」的秩序,这个「一」上一次,我已经跟你们提出,作为在这个逻辑的秩序里构成,我们的朋友布尔尝试建造,作为是这个宇宙。我同时跟你们指出,在这里,有某件东西是具有争议性,因为用这个「一」的某件东西成为这个宇宙,已经是提出一种假设来跟这个对抗,沿着这条途径,布尔继续提出这个公式:

X(1-x)=0

换句话说,并不是x的每一样东西,就是从这个宇宙被扣减的未知数x,它们的产物,它们的交会,它们的遭遇,严格地等于是零。根据这个基础,布尔相信,他能够提出一种牵涉到逻辑的东西的正式化。

跟这个相对的,我建议,我建议给予这个一这个价值,通过我的辞说,阳具的享乐就在那里。因为这是创造性关系的阻碍的东西。因为作为阳具的享乐,让我们这样说,我将它当作是一种器官,我假设它被具体表现,在人的身上,根据对应于它作为器官—因为这个享乐具有这个特权的强调,以这种方式具有特权,它践踏它自己在我们所有的经验,我们的精神分析经验。环绕这一点,因为它仅是在那里,环绕着这个性化的个人自己,它支持它。因为这种享乐具有特权,整个的精神分析经验被组织。我建议,我建议,这个「一」的功用应该被提到它,依照布尔所提升它,在逻辑的正式化。

换句话说,假如有能指—能指并不是讯息。能指跟讯息不同,在于这个事实:我们能够让符号讯息在一个客观的世界。讯息是从发出者到接收者的东西。发出者给出一个讯息给接收者。但是这完全不一样,用我所谓以倒转的形式接收的讯息,能指被提出作为它的本质,因为它具有跟另外一个能指的关系。它产生出一个主体。换句话说,在它的融合中。根据这个所被建议的是,在布尔那里,某件东西被指明作为一个未知数x,某件东西被突然抛出作为能指,这个能指在某方面被偷窃,被扣减,从阳具的享乐本身被借用。因为这个能指就是代替它的东西,这个能指的本身被发现创造一种阻碍,对于我所谓的性的关系正在被书写的东西。我指的是某件被假设是能够被书写为xR的东西,然后是 y。 换句话说,以数学的方式,在被呈现作为一种功用所被牵涉的东西根本无法被书写,关于阳具的功用的本身。我的意思是,所被书写的东西是:

∃x.∅x (∅x 上方应画一横杠,我的电脑画不出来)

对于阳具的功用的否定本身,以及完全相反的东西,则是没有这样的东西,换句话说:

∃x.∅x(∃x.∅x 的上方,各画一条横杠)

这里并不存在一个未知数x 的主体来否定x的这个功用,以便跟它对立。相反地,我在「普遍性」的层次,介绍这个某件坚持阳具的东西,一方面根据一个普遍性的量词被表现特性,那就是倒置的大写字母∀–你们知道这是它被书写的方式:
∀x.∅x

但是在另一方面,它摆置一条否定的横杠,换句话说,它说:某个地方有一个功用跟它区别出来,凭借着成为「并非全部」。

∀x.∅x (∀x 上方被画一横杠,表示并非全部)

并非全部,那是什么意思?至少所能说的是,她们有两个。在这个「并非全部」被表达的层次,不但有一个享乐的问题。在此,请不要推论太快,在此,请不要开始假设我正在区别的东西,有某件的东西,类似性将对应于这个所谓的阴蒂的享乐跟阴道的享乐的区分。这并不是岌岌可危的东西。我正在谈论的东西,就是这个区分必须被做,在阳具的享乐,因为在言说的主体,这是它占优势。从那里,意义的整个功用曾经被偷窃。

有一个区别必须被做,处于这个占优势的享乐之间,因为它创造一种性的关系牵涉的东西的阻碍。有一个区别必须被做,处于这个享乐之间,与前天我跟你们1介绍的,我认为是充分地介绍,用这棵树所牵涉的东西。这棵被树描述为智慧之树,善与恶的智慧之树。事实上,无可置疑地,动物,动物被区别出来,由于不仅是生活在身体里面,而且这个身体的本身仅是被认同,仅是拥有认同,不是自古以来的传统所说的,是思想的认同。这个某件其他东西,根据它认为会使它成为的这个事实,而是根据它享类它自己的这个事实。我的意思是,不但存在着这个跟过去经验相关的感觉,焦虑地预期,感觉,压力,触觉,视觉,或任何通过这些感觉的统合的其他模式。仅有当它驻居在身体里时,岌岌可危的是一种享乐,被发现的享乐,根据我们精神分析的经验,这种享乐属于不同的秩序,不同于阳具享乐所牵涉的东西。

这就是我从我的教学的开头就开始的方式,凭借着让它变得真诚,凭借着根据想象的关系让它变得具有原创性,我提到我所谓的同质性,类同性,明确就是如此犹豫不决的这个部分,当岌岌可危的是这个言说的主体,各种身体的同质性。在动物身上,我们必须清楚地注意到,无论它是怎样的阳具享乐,它并没有拥有相同的优势,它并没有拥有相同的份量,以对立的方式拥有相同的份量,关于享乐,因为两个身体互相享乐。通过这样的断裂,每一样东西都被损坏,我们不妨说,在精神分析经验里,关于爱每一样被组织的东西都被损坏。假如某人如我所说地言说,我早先曾提出它,假如有某人言说关于这个环结,那就是间接提及这种紧抱,这种拥抱。但是非常不同的是,这种享乐突然迸进彼此的生活里。我们不妨说,这种享乐属于两个身体的其中一个,但是另外一个身体仅是以这种形式出现,我不妨说,提到另外一个的本身,即使在身体的某件东西,能够给予它一个轻微的支持。我的意思是,在被称为是阴蒂的这个器官的层次。

我们必须构想符号界作为是被偷来,阳具的享乐的这个「一」,作为是从这个秩序扣减而来。因为身体作为二的这种关系,根据这个事实,它不得不凭借这个指涉前进,对于不同于符号界的某件东西的反思。这个东西不同于它,那就是要知道在此以即使是最轻微的书写,都会有属于这三个的东西出现。以某种方式,语言所容许的东西,就是这个事实: 在它的形式化里,它要求实实在在就是言说者的简单的同音异词。事实上,这是在一个信息里,那就是为什么这个能指显示,显示这个突然的来临,通过这个突然的来临,言说的主体获得进入实在界。因为自古以来,每次的问题是合并某件某方面被假设是发泄物的遭遇,发泄物作为是一种抱怨,作为是真理的陈述。每一次的问题是牵涉到这个半说的一切,一种轮替,对比的半说,一种轮替的歌咏,让言说的主体被分裂成为两半。这是每次岌岌可危的东西,它总是从指涉到书写,在语言能够被定位的东西,找到它的实在界。我将尝试跟你们再进一步发挥,因为它涉及到实在界,作为第三界的实在界。
今天,我在此告一段落,很抱歉我无法再更一步前进。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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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上当者犯错 57

June 3,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57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4: Tuesday 21 May 1974

所以,我今天想要提出,因为我必须仍旧要提出某件东西,某件重要的东西,难道不是吗?假如我强调这个事实:引起性关系阻碍的东西,实实在在就是我上次发现自己重新书写在黑板的这个功用,以∅x的形式。我用数学公式这样书写并非没有意义,因为这是所能够被书写的东西,。我信任是为了到达实在界的正确的方向。那是什么意思?那是因为在此它有时发生,在你们容许我的范围之内,因为这个麦克风—我书写在黑板上,这难道不就是支持我跟你们的关系,因为它被建立在这个辞说里?我并不这样相信,我不停地询问它,我在此所想要强调的是,某件东西暗示:那就是我说的,我总是说出真理,这是被铭记在符号界里。我总是说出真理,不仅是因为我重复它,我展开这个途径,让一种言说存在。在这种情况,你们跟我的关系,这让你们享乐。我曾经不仅一次询问这个问题,总之,我环绕它打转,但是确定的是,在此,这个强调能够被发现,总之,我正在尝试陈述的适当的言说,无可质疑地,在别的地方,我以书写获得支撑,但是在书写的这边,我集中于我尝试要询问的东西,关于这个无意识,当我说,无意识是实在界的某件东西。

在一方面,我说「知识」,但是我也强调以下:假如知识的这个维度碰触到实在界的这些边缘,凭借着理解,凭借着玩搞我所谓的,总之,这些折叠,实在界的边缘。因为我对于这个事实有信心:仅是书写支撑着实在界的本身。我能够说某件仅是被定位的东西,仅是被定位。因为说出这个真理,是每个人都能力所及,我不妨说。以某种的方式,对于在精神分析经验里的我们,真理就是我们的材料。以怎样的方式,它成为我们的材料呢?在于这个事实: 关于悲悯的这个真理,关于我指明是痛苦的本身,它导致结构像是一种辞说的精神分析经验的限制。我尝试对于这些辞说的表述,但是一种书写的表述。仅是凭借这个,某件东西能够见证在它里面的实在界。

但是岌岌可危的东西,当上次,我跟你们提醒这四个术语,这四个标点,在这个场合,我所谓的不是「性的」,而是「性别化」的认同的书写的标点。当我提醒,博罗米恩环结容许这些书写的每一个被定位。在这些书写里,某件东西能够被描绘出,从这个原初的环结开始。我用这些环圈尽可能跟你们显示的这个环结,我拿在手中的这些绳之环圈,在这四组公式,它们决定,它们从一个最初的扁平化开始决定。在这些环圈的两个的最初的扁平化—我说是两个环圈,而不是相同的环圈—它们一定要并不相同,假如这是相同,它将回到相同的位置。换句话说,它们必定要有两个环圈,两个不同的环圈,我们才能够到达一个四组之一,类同于被扁平化的第一环圈。我想我能够,在当时我能够跟你们显示在黑板上,以一种显然是冒险的方式,•因为你们能够看出—令我感到懊恼地—我变成纠缠在里面,难道不是吗?我变成纠缠在里面,因为耐人寻味的是,总之,这是这个精神分析经验标示的东西,有某件依旧还没有被掌控东西—你们知道它,我跟你们指出它,我提醒你们—在属于环结的秩序,依旧还没有被掌控的东西。这是奇怪的,这是独特的,即使某件东西能够提出关于它,博罗米恩环结始终被认同于六个动作的编织。六个动作,而不是三个动作。如同它似乎能够出现在那里。那己经是某件东西,今天,我正在跟你们显示、、提到我已经跟你们标示的东西,已经书写,已经书写作是最简单的形式,博罗米恩环结的最简单的形式。那确实是以下:换句话说,没有一个地方有一个第三环圈的这个环结。这第三个环圈被代表,仅是用直线,请你们容许我假设它为无限。那是一个完全重要的,甚至是启蒙的假设本身,我不妨说,它具有启蒙性,因为它是众所周知。这是第一个谈论,任何环结的建构,譬如,阿丁的建构。你们或许知道它的数量,无论如何,你们有些人曾经确实掌控它—某位名叫阿丁的建构,他说出以下: 事实上,在一条简单的线,仅有单一的方式肯定,这个环结无法被解开。要就是这个或是那个,要不就是实际上两个末端都延伸到无限。这使得我们不可能体认出任何东西,在一个环结里,无论什么被形成。或是这两个末端被连接,在这个情况,我们能够检查出:它是否确实是一个环结。

这跟我们建议什么种类的谈论?事实上,假如组成环结的这条直线,在这个场合是博罗米恩环结,它根据跨越过这些环结的事实指明,我不妨说,使用切割第一个环圈的方式,因为第一环圈切割第二环圈,第二环圈同时要求轮替。换句话说,它将会切割第一环圈,并且将会被它遭遇的第二环圈切割。因为它自己的本身在第一环圈里面,它将会切割这蓝色的环圈两次,正如它将会被绿色的环圈切割两次,蓝色环圈与绿色环圈根据这个事实区别出来:蓝色环圈在切割绿色环圈。

因此,从形成这个环结的一个三元的关系,在这个场合被定位。你们能够看出,这条无限的线要求,它无法被任何的定位所给予。因为它从哪里开始?我们一定知道,有一个开始,为了关于这个开始,一个定位必须被採取。

在另一方面,这条无限的直线在环圈里被末端与末端地联结,就足够表达我们自己,使用的方式并没有暗示任何的几何的形状,而仅是一种一致性。对于我们,我们给于它这个环圈的一致性的这个事实,有某件属于定位秩序的东西出现,不是根据我刚才所谓的这条直线,突然地,我将这条直线转换成为一个环圈,而是在这个环结本身,因为你们看出—我每次都凭借一种一致性标示它—凭借这个事实:这个个人在此被指明是橘色或黄色,根据这个事实:它被扁平化,以一个环圈的方式。根据实实在在的这个事实:在此出现我所谓的向左旋转的这个定向。假如我强迫我自己遵循这个方向,这三个环圈的每一个都跟我指示,在它们形成的一个环结的外面。而从另外一面,环圈似乎相当地差异,换句话说,在此就是向右旋转。因为在此,我们拥有这些东西,在这个形式之下,我们能够说,在另外一个旋转,这某种的模式之下,所被呈现的东西,以另外一个形式来看,确实是倒转。

显而易见地,当我们以这种形式看待事情,我们在此拥一个向右旋转的形式,正如我们在此看待事情,在边缘底下,在相对的这边的底下,我们曾经将橘色的线的倒折回去的这个点,我们在此拥有一个向左旋转的形式。那意味著,在此出现的东西,是那个秩序的某件东西。同时,我们注意底下的东西: 跟倒转的东西比较起来,换句话说,这条橘色的线,这边的倒转。在此,蓝色线是在右边,在此它是在左边,这是处于极端的一种关系,关于跟绿色线发现自己处于这条橘色线。换句话说,这很容易了解,这是我上次尝试跟你们显示的东西。换句话说,当折叠这些绳之环圈的其中之一,关于这两个其他环圈。当然我们所发现的是,它在它方,在这些环圈之一的它方。换句话说,在此的这个环圈,绿色环圈,在此的这个,蓝色的环圈,就在它方,我们发现我们切割它。换句话说,这条黄色的线,(先前被称为橘色),因为这是我们曾经折叠回去的环圈,它被继续而且被切割。

因此,每次某件改变的东西,在这个环结的定位改变的某件东西。每次我们从一个四方形通过的东西,从一个四方形进入另一个四方形。那就是为什么这个环结,这些环结被四乘四地指明,他们互相之间拥有这个关系,我前天给予特质作为是多边形。在那里,我想要体认出所被牵涉的东西,这四个地方的这个模式,它们被保留作为认同的这些模式,被称为性的认同。这是显见地引人注意,你们今天再次看到那个,难道不是吗?我发现我自己处于困难当中,甚至在这个额外的简单形式上。这难道不足够让你们感觉到,我处于自己用书写来证明它的困难。在效果所牵涉的东西,折叠回去的效果,因为岌岌可危的东西,是被选择的其中一个术语的本身。在某方面,跟其他两个术语先前就被区别出来。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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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上当者犯错 55

June 1, 2012

不愿上当者犯错 55

Jacques Lacan
雅克、拉康

Les-Non-Dupes-Errent Part

不愿上当者犯错

Seminar 13: Tuesday 23 April 1974

我被询问这个问题,在人们正在工作的地方,我被询问这个问题,我被询问这个问题,关于博罗米恩环结跟我曾经陈述的关于这四个—我不妨说是选择,被描述为性化的认同。换句话说,它们可能会有怎样的关系,跟我现在正在尝试告诉你们的。假如你们用我们指明的这个四分之一,给予它这个立场,依照在笛卡尔的座标的这个标记,这个受到质疑的八个四分之一。你们应个能够看出,能够注意到,让我们从事正面的右下角顶端,凭借折叠,啊,最后,呵呵,你们瞧!凭借折叠在这里被标记的绳之环圈,我的意思是,这个绳之环圈,这个环圈被套住,你们瞧,这个环圈被这个环圈套住,我所谓的这个「深度感」的环2,我们称在此的这个为「顶端」,这边这个为「平坦」。

呵呵,平坦的这个在这里、、、这就是来那里的那个(拉康用他手中拿的一个环结证明), 因此,绿色,蓝色,红色。这就是东西会呈现它们自己的方式。呵呵,那有点差异。你们瞧,你们将必须稍微费点心,你们自己,来做这些东西。因为,毕竟,我注意到,它并没有运用得那们容易地顺畅。

重要的事情是以下:那是要指示,凭借折叠这一个,换句话说,垂直的这个朝向这个垂直深度,凭借折叠这个,难道不是吗?换句话说,首先在它的位置被标示的这个,凭借以这种方式折叠回去,我们将获得这个环圈,博罗米恩环结,依照它在左边的这个四方形被定位,无论我们从哪一个四方形开始。因此,在这个倒转的四方形,向左旋转的四方形,难道不是吗?到达向右旋转的通道。因为我在底端所做的这个是向左旋转。我以那种方式看待它,因为这些环结被安排的方式。绳之环圈如何被安排的方式。所以在此我们一种倒转。这意味着,像这里将它们放置来看事情,譬如,在那里的这个四方形。难道不是吗,我们必须通过进入这个,我们拥有第一个倒转。凭借进入这个,我们拥有一个二次倒转,如同在某个方向—条件是,这是一个均称的方向,关于交会的这些层次的其中一个。在这三个极端里,我们拥有博罗米恩环结的一种改变。我们都有一种翻转。呵呵,假如我们从这里通过,换句话说,我们经过它,从顶端到位们拥有新的倒转的底端。换句话说,这里的东西的回转,向左旋转的回转。这些运作都是独立秩序,以这种方式通过,我们道达这个相同的回转。

换句话说,在这四个相对立的点,也就是说,这四个可定义的四分之一到八个四分之一。我不妨说,是多边形的立方体的铭记。使用这个铭记,我们将会看出,四个同质性的图形出现。所有图形都具有三个环圈,在这个场合,是向左旋转。因为我们从一种向左旋转开始。呵呵,这个旋转的结果是什么? 如何来考虑这个乘法,我不妨说,三乘四,从仅是扁平化造成的结果的东西,或是博罗米恩环结的书写。我仅是建议某件东西,由于时间快到,我仅能够给予下一次的一种评论。那就是,如同你们刚刚看见的,岌岌可危的东西是,一种多边形的图形,因为它是由绳之环圈的两个的倾覆,我们能够说是两个环圈,无论它们是什么。不管它们是什么,我们回到向左旋转的图形,明确指明它。我们回到它,无论这两个的其中一个已经被折叠。剩余的会有一个环圈没有被折叠。剩余的这个环圈显而易见就是第三个环圈,我的意思是,在其它两个环圈之后始终存在的这个环圈已经被折叠。譬如,假如我们用符号界,想像界,与实在界来解释这些绳之环圈,总之,将会剩余的东西,在离心力方向位置将会剩余的东西,我将再一次跟你们验证这个。我的意思是,你们应个能够看出,凭借倾覆这个符号界,在实在界结束的这个想象界,始终是离心力方向。

有充分的理由这样。假如你们曾经清楚地看过这个最后图形,那就是这个实在界,换句话说,我们说这个实在界,必须被倾覆为了获得最后的图形,这个图形本身将是向右旋转,并且完全是离心力方向。这是一个方便的方式,让你们记得所牵涉的东西,在这两次倾覆之后,发生的第二阶段,因为你们应该如我跟你们显示的,你们不久应该发现,在这个完全相反的四方之一,关于这个四分之一,我跟你们谈论的,当我跟你们发表这个谈论,这个没有被发现的谈论,换句话说,偶尔从一个四分之一,到这个完全相反的四分之一,到这个矛盾的四分之一,到这个斜角线的四分之一,我们获得一个环结,假如我们从向左旋转开始,不再是一个环结—我们获得一个向右旋转的环结。呵呵。

所以,当你们有机会时,请你们验证所有这一切。总之,凭借像我在你们面前弄得如此混乱的乘法,稍微乘一下,总之,你们将会看出以下: 凭借跟向左旋转的环结同在,我们获得我给予特质,或明确指明作为一个多边形,因为你们看出事情如何发生。你们能够制作,重新建构,:譬如,在此,你们必须拿这个四方形的刻面之一,你们扯开它,你们重新建构这个立方体,你们从这个开始,重新建构这个立方体。事实上,它总是处于斜角线的安排,关于这个立方体的刻面之一,属于相同种类的定向位置的四分之一被找到,在这个场合,明确地说属于向左旋转的那种。

我仅是跟你们建议以下的东西:这是从享乐的功用开始出现的东西,所出现的东西如下:在某个地方,有这个多边形的这些极端之一,在某方地方被定位

这个∃x.φx, 没有x 对x 的φ 说拒绝,
而在某个地方,我们将会表达它
∃x.φx

有某件东西,对φx说拒绝

在某个地方,you
∀x.φx

换句话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它的功用
而在某个地方,你们用有:
∀x.φx
并非全部

这并非毫无意义,我以这个形式表达它,换句话说,一个基本的形式。

在某方们,我将会必须质疑以下:这个「并非」并不像是早先的「没有」,那个排它性的「没有」,当我们对阳具的功用说「不要」时,所存在的东西的步骤。在另一方面,我们将会拥有对阳具的功用说「我要」的东西。但这是重新被复制,换句话说,在一方们,这个「全部」是存在的,在另一方面,这个「并非全部」,换句话说,我给予作为「并非全部」的特质。你们难道不觉得,我们在此拥有一个计划。换句话说,去接纳应该被审查的主体的本质,去接受批评,对于这个「并非」所牵涉的东西,对于由于说「拒绝」所暗示的东西。换句话说,这个权威的禁令。非常明确地,当一切都说被做了,对于阳具潜抑的功用说「不要」所指明它自己的东西,等于是对阳具的功用说「不要」。

对于阳具的功用说「不要」,在精神分析辞说,就是我们所谓的阉割的功用 ∃x.∅x

对于阳具的功用说「我要」的东西是存在著,并且说它就是「全部」。换句话说,非常明确地,有某种完全是必要性的东西,根据我们所谓的「人」的定义。你们知道,这个「并非全部」基本上是用来标示「这个女人并不存在」,换句话说,仅有多样性的女人存在,我不妨说,以某种的方式,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所有这一切以某种的方式发现它自己受到以下的特权的功用的掌控。可是,「并非是一个」是存在的,为了代表这个禁止的言说者,换句话说,这个「绝对的没有」。

所以,因为现在有个考试,今天我仅是开始这个「物」。我请求你们原谅,因为花那么长的时间谈论它,下次我们再接续谈。

雄伯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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